“呵呵,唯。我是真的打算和Vivian公平對決的,法國和新泉的事,雖然是你和夏氏在進行,可是說到底最後的主謀都是我,所以才打算支開你的。至於靳泠風的出現在我的意料之中吧,他雖然是你朋友卻並不喜歡我,所以只要我不出事他就一直會袖手旁觀,這也是我發現他跟蹤卻沒有甩掉他的原因。”
“所以他該死。”夏唯河眼裡閃過的兇光並沒有因為靳泠風是他死黨而有所收斂。
“呵呵。”諾小米失笑,秀眉微挑,“唯,他是你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
“如果不是他只顧看好戲,你不會……”夏唯河的唇被某人覆住。
“我還是會受傷。”諾小米定定地注視著夏唯河。夏大少的臉上閃過片刻的呆愣,“為什麼?你既然知道那個人並不是阿嬤婆婆,為什麼還要上前替他鬆綁。”夏唯河看著眼前的女生,這一刻他承認他一點也不瞭解她。
諾小米揚起一個邪惡的笑。“給她一個能殺了我的希望,然後在親手毀了她。那種信念被打碎的絕望,才是對她最大的傷害。犧牲了所有換來的只是對手的一點小傷,她那麼驕傲會崩潰的。這樣的敵人才不會對我們的以後造成任何危害”慵懶的眼裡射出尖銳的光。
夏唯河的瞳孔猛地放大,“你不是小傷,是差點死掉。”表情異常冰冷,腸壁被刺穿,傷口縫了七針,到現在還在輸血,這樣的叫小傷。
“……”諾小米眯著眼笑,不答話。
“不可以再這樣,我知道自從我有些強迫性地逼你承認你並沒有患病以後,你就再也沒有像以前那麼相信我,可是至少也給我個機會,讓我證明,我從來沒有變過,無論你究竟什麼樣?”夏唯河的眼裡是濃濃的悲傷,那件事始終是一根刺橫在他們之間,無時不刻加大著他們之間的距離。
諾小米麵色一僵,他都知道。有些心亂地低下頭,看著被子上的花紋,不說話。
“諾小米,難道我們之間要一直這麼不坦率嗎?”夏唯河有些失控地抓著諾小米的肩,晃動,眼睛裡帶著紅血絲。“當年的事,無論你怎麼生氣,怎樣都好,就是不能否決我和你之間的關係。絕對不可以。”
諾小米抬起頭,眼裡是濃濃的恨意。“當年的事,夏唯河,你知不知道,被屍體壓著是什麼感覺,被所有人指著罵是兇手又是怎樣的無助,我一個人被關在漆黑的鬼屋裡一天兩夜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那時的我只不過是一個不滿八歲的孩子。”眼睛紅紅的,“而那個時候,你們夏家人在幹什麼,包庇真正的兇手,甚至有一刻是想讓我為那個新姨娘填命的吧。”
看著滿臉恨意的諾小米,夏唯河很心疼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悲哀地看著她。
“那時,我發誓只要我再見到夏家人,我一定要他們也嚐嚐這種感覺,可是當我知道你就是那個大哥哥同時也是夏家人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矛盾。”眼淚終於滑落,帶著無助,帶著彷徨。“我的不堪,我所有的醜陋都來自那個缺少人性的晚上,而那一切全拜夏拓和夏家人所賜,可是那麼恨的我,卻喜歡上了你。”咬著唇,諾小米抽噎地看著夏唯河,腹部剛縫和的傷口也因為激動陣陣抽痛。
夏唯河輕輕地把女生摟進懷裡,“諾小米,對不起,我一直忘了跟你說。對不起,我應該抓住你,不應該一個人先走掉的,更不應該那麼晚才說服老頭子讓他出面說明情況,對不起。對不起。”
“你是對不起我,最對不起的我就是你,為什麼要那麼積極地揭穿我的面具,為什麼要我在你面前連個偽裝都沒有,那麼醜陋,那麼邪惡的我,我多麼怕你看清了真實的我,你就會不要我……”抓著夏唯河腰部的手無意識地抓緊。
“傻瓜,我一直知道我們之間存在很多問題,童年的創傷,對人性的失望,我們之間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