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了,請求皇上接見,說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要稟奏給皇上。索額圖大人還特地請求,希望皇上不要讓別人知道他們進宮的事。”
“盧一峰”小麻子和孝莊同時驚叫起來,這才猛的想起——白白胖胖又滿口地道雲南口音的年輕人,不是說盧一峰盧三好是誰?
“快,快宣”小麻子當機立斷,喝道:“用老辦法,讓他們換上太監的衣服領進來,不許讓旁人知道。”
……………………
看到一線曙光的小麻子頒佈這道旨意的時候,和碩額附尚之禮的家中,那也是一片愁雲慘霧,尚之孝、尚之禮兩兄弟和孔四貞單獨呆在一個房間裡幾個時辰,也破天荒的人人衣衫完整,沒有象往常坦誠以對、深入瞭解。不光如此,放著孔四貞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坐在旁邊唉聲嘆氣、愁眉苦臉,好色如命的尚之孝和自命風流的尚之禮竟然也都沒有上去安慰安慰她,發揮憐香惜玉的美德,反而哀嘆得比孔四貞都大聲,臉拉得都比孔四貞還長。
“木已成舟,也沒辦法挽回了,就這麼著吧。”過了許久,孔四貞終於開口說道:“反正今年的軍餉數額已經定了,我們再怎麼唉聲嘆氣也加不了了,與其在這裡發愁,不如趕快想法子考慮回去怎麼交代吧。”
“說得容易。”尚之孝抹抹眼角,略帶哽咽的說道:“四格格你回去只需要向老公交代,你老公又那麼怕你,你當然不用擔心了。可我就慘了,我那父王是什麼脾氣,你還不知道?我這次回去,大耳摑子是說什麼都跑不掉了,手裡的那點權力,也肯定要被父王收個精光了。”
“那能有什麼辦法?”孔四貞斜了尚之孝一眼,哼道:“誰叫你想當平南王世子,為了討好皇上,主動聯絡圖海要求削餉減餉?”
“你還有臉來怪我?”尚之孝徹底是要氣瘋了,跳起吼道:“昨天晚上,本來我都已經打算收手了,準備和吳應熊聯手討餉了你這個臭*子又跑到這裡來,主動脫光衣服鑽進我的被窩,又是含又是舔又是吸,拍著胸口保證說我只要今天大朝上把吳應熊賣了,皇上就虧待不了我今天大朝上我是把吳應熊給賣了,也得罪死了,可我的軍餉呢?為什麼還要砍我六十萬兩?”
“那能怪我嗎?”孔四貞有些心虛,趕緊大聲嚷嚷著轉移話題,“誰能想得到鰲中堂會幫吳三桂那個老東西,皇上都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我能有什麼辦法?你有本事,現在就去找鰲中堂算帳去,不認識路我給你領”
“他孃的,你少往別人身上推”尚之孝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張牙舞爪的吼道:“老子只問你,你答應過給我的軍餉,那裡去了?總不成你陪老子睡一個晚上,就要收六十萬兩銀子過夜吧?你下面是金的還是鑲鑽的?”
“**爺爺的”孔四貞也是氣急敗壞了,索性耍賴道:“你說老孃答應過你,那好,你找出人證物證來,拿出來了,老孃拼著回去挨孫延齡的揍,也拿廣西的六十萬兩軍餉補給你拿啊,拿啊。”
“**奶奶的。”尚之孝差點沒氣瘋過去,過來一把揪住孔四貞的衣領,咆哮道:“昨天你答應老子的時候,就你和老子兩個人在被窩裡,你現在又來要老子拿人證物證,老子上那裡去找?”
“那好,你說老孃昨天晚上是和你在被窩裡說的。”孔四貞毫不示弱,反過來一把揪住尚之孝的衣領就走,撒潑道:“咱們去順天府去,去刑部去大理寺,如果那些斷案的大人覺得我這個當朝格格會鑽你被窩,那老孃賠你銀子,還給你磕頭如果他們不承認,老孃將就告你一個誹謗當朝格格,以死明智,請皇上和太皇太后還我一個清白”
好漢怕賴漢,孔四貞這麼一耍賴,尚之孝還真拿她沒辦法,一是沒有證據,二是他和孔四貞通姦的證據抖出去,孔四貞臉皮厚又有小麻子和孝莊做靠山倒是不在乎,尚之孝自己可就要倒足大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