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鬧到這個地步,學校那邊就算不立刻對他做出處分,以後大概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這學生的家長哪裡放心自己的兒女被這樣的老師教導,肯定是會抗議的,我們都不用動,學校那邊自然會解決好的。”
看來蘇家人是不打算幫蘇芸那丈夫了,這婚基本上也是離定了,江景川心裡舒服了很多,這明顯是個火坑,一直呆在火坑裡不出來那算是什麼事兒?
還好蘇家人在這關鍵時刻沒有掉鏈子。
跟自己的學生髮生婚外情,這樣的人比人渣都不如,他是男人,也瞭解男人,一般出軌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到最後被逼瘋的人是誰?還不如在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就趕緊離婚。
看著這些人智商都線上,江景川很是欣慰。
“景川說得對,這事已經鬧出去了,他家要是有能耐壓下去那是他家的本事,但這婚必須得離了。”蘇爺爺閉了閉眼,他都是兩條腿快埋進黃土裡的人了,這老了還要遇到這種事,心裡鬱結,“小芸那邊不管是什麼想法,這婚都要離。”
其他親戚們沉默了一會兒,儘管臉上還有怒氣,但都紛紛點了點頭。
的確,鬧到這種地步,自家姑娘都差點死了,那邊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擱誰身上都要寒心。
蘇煙坐在一旁,沉默了片刻問道:“姐,你好點了嗎?”
其實這種時候,任何的安慰都是無用的。
蘇芸轉過頭來,幽幽地看向蘇煙,聲音很輕很輕,“小煙,你可別像姐一樣。”
怎麼樣?什麼樣?她沒有說。
但蘇煙基本上可以猜到,不過,這樣的事情永遠都不會發生在她身上的。
“恩,你想怎麼樣?”不知道是不是這具身體本能的血緣關係反應,她看著蘇芸這會兒憔悴的樣子,心裡也很不舒服,“想報復嗎?我可以幫你。”
無論蘇芸的做法有多麼激烈,可作為男人,在遇到這種事情時非但不覺得愧疚,還打老婆逼老婆自殺,光是這一點就該去死了。
蘇芸緩緩搖了搖頭,“不了,離婚吧。”
不知道是不是死過一次的緣故,蘇芸現在顯得很平靜。
可她越是這樣,身邊的人就越是心疼。
江景川跟蘇煙在醫院呆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就準備回家了,兩人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心裡都有事情。
回到家,江景川先去書房處理工作,蘇煙就拿著針線跟繡料坐在臥室裡,她需要做點什麼事情來轉移注意力,正好答應過要給江景川繡一個手帕,她想了又想,決定在手帕上繡竹子。
希望江景川能如同翠竹一般正直清高。
坦白說,蘇煙是極其不認同蘇芸的這種做法的,其他的都算了,為什麼這樣輕看自己的生命呢?
她不知道蘇芸心裡到底有多痛苦,但她敢肯定,她當初所遭受的痛苦一定比她現在多得多。
那時候她還那麼小,在灶裡過了一個晚上,出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親人躺在血泊裡再無知覺,沒有人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
她沒有一刻想過去死。
這條生命有多可貴?她為什麼要死,她還有那麼多那麼多的事情沒做,蘇芸居然就因為一個男人輕生,蘇煙看著她的時候,只有四個字可以表達她的心情,那就是怒其不爭。
蘇芸哪怕在自殺前,有那麼一秒想過她的家人,她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她之前在後宮的時候,也受過非常多的委屈,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結束自己的生命,儘管在很多人心裡,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什麼痛苦都不會有了。
她的命是奶孃換來的,她身上肩負著家人的命,代替著他們活下去,怎麼能死?怎麼敢死?
江景川忙完之後回到臥室,看到的就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