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岔子,連忙回應。
“原來是三公子。”畢竟是魔尊的親子,爪牙們不敢怠慢,可是也沒有太多尊重,勉強給了個笑臉,而且笑的很假,應酬歸應酬,一切還要按規矩辦事,他們先是派出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人,例行檢查三人的令牌,然後又開始了盤問,當然,盤問的物件僅限於三公子的隨從。
“麻煩來了!”當陳玄被人問到名字的時候,王浩暗叫不好,自己這位兄弟是條響噹噹的漢字,從來都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
果不其然,陳玄生硬的道出了真實名諱,他似乎不習慣提起自己的名字,尤其是在被人盤問的情況下。
絡腮鬍子縱使不清楚花名冊上是否真有這個名字,總是聽說過殺神的惡名,還以為陳玄是開玩笑,一本正經的警告道:“你是三公子的部下,剛從人界回來,可能不知道規矩,我就原諒你一次,凡是出入基地的人,都要核查身份,不管誰的部下,你要是再敢開這種玩笑,別怪本人不講情面。”
魔尊的規矩就算再嚴,巡邏弟子也不敢如此的猖狂,他們是狗仗人勢。負責警戒和巡邏的全部是另外幾個公子的屬下,他們對三公子的人馬百般刁難,說穿了都是主子的意思。
失盡面子的三公子一張俊臉氣的紅一陣,白一陣,卻是無可奈何,巡邏弟子對所有出入人員要認真盤查,這是魔尊親自立下的規矩,三公子也向父親反映過此事,既然是規矩,那就該一視同仁,而巡邏的弟子僅僅是對他的屬下要挨個的盤問,這又是何道理?
不過,他的兄弟理由也十分充分,以前的部下都是熟人,沒有逐個盤查的必要,他從人界帶回來的人馬全部是生面孔,倘若不仔細的盤查,混入奸細非同小可,魔尊最終駁回他的申訴,有什麼辦法呢,失去父親的他連狗都不如,在這座基地裡,他的部下就是三等公民。
“我再問一遍,你的名字?”對方趾高氣揚的問道,眼神就像是再示威,
三公子能容忍,陳玄卻不能忍,從來沒有人敢對他放肆,何況是在他眼裡連豬都不如的魔族爪牙。
“撲!”可憐的傢伙,腦袋被硬生生的擰下來,鮮血像噴泉般湧起老高,陳玄沒有耐心回答第二次,只能用行動來表示,現在沒有人在懷疑,他就是被魔族封為殺神的人。
餘下的六人來不及示警就遭遇亂流,沉入淤泥裡一動不動,
“他們什麼時候能自行解凍。”陳玄不願對失去活動能力的人下手,皺眉道。
王浩瞟了一眼,確信那些人的臉都埋在淤泥裡,笑道:“被悶死以前是不可能解凍的。”
“哈哈~兄弟的手段越來越高明瞭,假以時日,一定能超越我的成就。我們兄弟聯手闖入魔尊的老巢,殺他個片甲不留,如何。”不愧為玄門第一人,即使深處敵營,依舊是豪氣沖天。
“王兄,你不是答應過在下,報完仇就走,絕對不節外生枝,你不能言而無信。”三公子一張俊臉拉成了苦瓜的形狀,呈現菜色。
“我什麼時候不守承諾?”王浩翻了個白眼。
“那你又說要闖進去?”三公子差點就哭出來,陳玄要是發起瘋來,不顧一切的闖進去,和父親發生衝突,無論誰輸誰贏,他都要落下個背叛父親的罵名,今後別指望再魔界立足了。
“這話是我兄弟說的,我沒有說過。”王浩呵呵笑道,進入魔族以來,對陳玄的衝動早就司空見慣,但是不知底細的人聽見,難免要心驚肉跳,畢竟像陳玄這等人物,應該是言出必踐的。
陳玄的實力即使再強悍,也不能一出手就解決魔尊,兩人十有八九會演變為纏鬥,他們過招,蝦兵蟹將是插不上手的,剩下的爪牙豈不是全都找上王浩,那可是數千名貨真價實的高手,開什麼玩笑?
原定計劃不變,三人再次上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