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不願細想?期盼答案,又害怕不是那個答案。
曾經有那麼會,握住有同樣溫度的手,薩拉查就覺得很滿足了,也許這樣過一輩子也不壞,不能要求太多,不能期望太高,這是從來沒有真正得到過什麼的莫名恐懼感在作祟。
凌查恰好跟他同時轉頭的時候,他並沒有意識到接下來發生了什麼,直到伊里斯莽撞的進了門,他才猛然清醒過來。
唇上失去了那溫暖熟悉的氣息,竟是分外不捨。
這個完全是意外的接觸就像一劑最厲害的同化魔藥,迅速在身體裡燃燒起來,只剩下依舊清醒的理智,現在茫然的看著彼此。
一模一樣的眼睛,完全一樣的容顏,還有‐‐
伸出手去,能夠碰觸得到對方,不是鏡子!所以那雙深邃綠眼睛裡的情緒是真實的,不是他們照鏡子時倒映的自己,所以他們心裡所想的東西,同樣真實的出現在對方的眼睛裡。、&ldo;薩拉查,你說,喜歡是什麼?&rdo;凌查有點迷迷糊糊。
&ldo;…大概就像伊里斯對食物那樣?&rdo;
他們現在看著彼此的目光,那深沉的渴慕都好象變質成一種可怕的慾望。
&ldo;我也是這麼想。&rdo;
那輕微動作的唇線,就好象是愛情魔藥的香氣,竟然不自覺的就想湊近。
柔軟,微冷,不經意間舌尖輕觸到了對方,好象突然有魔咒在耳邊炸裂開來,什麼都聽不見,看不見,感覺不到,恍惚得只剩下無法透氣的難受。
手指無意識的用力,扯開了什麼都沒注意,只是那種恍惚間彷彿重新回到過去,安靜的聽著一個呼吸,一個心跳,只有彼此…
兩人驟然分開,憑空出現的一大團冷水當頭澆下來,薩拉查一聲不吭去了浴室,凌查滿身是水的發怔,手指下意識的撫摸已經鮮紅的唇角,低下頭,發現地毯上滾落了幾粒破碎的寶石,那是原先與銀線一起串繡在袍子上的,也不知道是薩拉查的衣服,還是自己的衣服。
目光落到門上。
也許,應該給畫框下個咒語了,就算是伊里斯,也不能讓她隨便的不分什麼時候都能夠闖進來。
十二月剛開始,初冬的風穿過城堡,黑湖上停泊的德姆斯特朗的船在風中上下起伏,黑色的帆和船一樣沉寂得讓人覺得害怕,沒辦法,本來在巫師的印象裡,德姆斯特朗就是一所對黑魔法概念含糊,甚至公開默許學生學習的學校。他們到來之後,長相欠佳的校長與陰沉沉始終阻止人們圍住克魯姆要簽名的德姆斯特朗學生很難給別人留下什麼好感,尤其是卡卡洛夫在第一場比賽打分時的表現,克魯姆用眼疾咒打中了龍,那龍痛得到處踐踏,打碎了半數的蛋,但是卡卡洛夫還是給他打了十分,而另外三個選手,他給的最高的是伊里斯,六分,最低的是哈利,就給了四分,這種做到了極點的偏袒引來了除德姆斯特朗外所有人的不滿。
當然,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心裡也在嘀咕,但是他們完全不敢出聲。
不是因為伊戈爾卡卡洛夫是個一向多疑暴躁的人,而是正因為他們知道,現在帶領他們來的校長根本就不是卡卡洛夫。
德姆斯特朗的船艙內,已經被悶了整整一個多月的幾個巫師恭敬的站在那裡,聖徒的標記繡在斗篷上,他們熬出來的魔藥整齊的擺放在架子上。
恢復自己原來相貌的格林德沃靠在椅子上,拿過一根又一根魔杖,最後還是緩緩搖頭。
&ldo;lord,我們已經把能找到的魔杖全部拿出來了,都跟您之前的那根有相似的地方,都是…&rdo;
&ldo;我現在相信,命定的魔杖是很奇妙的東西,我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