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還是練過什麼神奇內功啊,怎得昨天內力枯竭,今日卻又綿綿然,精醇浩蕩?”
黃羽翔見她一雙妙目用驚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心中忍不住大為得意,道:“心兒,我哪吃過什麼天材地寶!不過我修練的內功倒真是有幾分神妙……”當下將“抱朴長生功”的總訣背了出來。
凡是練武之人莫不挾技自珍,豈會輕易將自己所練功夫對人道出,尤其是內功心法。只是黃羽翔從師學“抱朴長生功”只不過區區三數月,他師父也只是個書生而已,自不會給他說什麼門派之別。行道江湖,他更是偷師學藝,從沒將門派兩字放在心上。此刻見張夢心一雙鳳眼凝目臉上,心裡早就興奮得將什麼都忘了,哪會去管傳藝授徒所謂的“法不傳六耳”!
張夢心雖是天生頑疾不能修習內功,但見識卻是極博。才聽了幾句總綱,便道:“黃兄,你所修習的這門功法實是天地間一大奇功,按訣修習的話,不難成為像我爹爹一般的宗師!只是……”她臉上微微一紅,似是羞於啟齒,猶豫一會才道,“只是你這門功法乃是雙修之學,黃兄若是單獨習煉,恐怕會走火入魔!”
黃羽翔聽她說得可怕,不禁追問道:“那怎麼是好?”
“啊,我明白了!”張夢心低頭沉思片刻,突然拍了下手,倒是把黃羽翔嚇了一跳,道,“我想黃兄修習這門功法這麼多年,怎會一直無事。黃兄平日出入青樓,原是渲瀉過剩陽火之用,所以才免了走火入魔之厄!只可惜,若是有人與你雙修的話,那對方的得益將是極大!唉,白白浪費這麼多純陽之氣!”
張夢心自黃羽翔露出與父親一般驚天的的氣勢之後,心中便將他想像成與父親一樣的大英雄,是以內心之中便為黃羽翔“浪子”之名找到了藉口。其實黃羽翔雖然因“抱朴長生功”而離不開女色,但本性風流,倒也是一個關鍵的因素,也不全是“抱朴長生功”的罪過。
她說話之時,思緒全然浸在對“抱朴長生功”的推想裡,渾沒想到自己的話有多曖昧。直到重又抬起螓首來,才發現自己說了多麼羞人的話來,一張俏臉頓時漲得通紅,烏黑的眼珠轉過不停,說不出的俏麗動人。
她原本容貌就是絕美無匹,只是總是一副清淡的樣子,讓人雖是心生愛慕,卻是不敢褻瀆。而眼下的她卻一如平凡少女,俏麗醉人,讓人橫生綺念。
黃羽翔自是情動不已,兩隻眼睛精光四射,猛地重重地嚥了下口水,發出“咕”的一聲。
張夢心“呀”的一聲,被他的神態著實嚇了一跳,只覺他目光中彷彿有什麼東西一樣,撩撥得自己全身發熱。雙頰更是緋紅一片,也不知是害羞還是情懷已動,頓感心跳得越來越快!
正值此時,卻聽房門被人輕敲一下,淡月姑娘悅耳的聲音已是傳了進來:“小姐,鄭公子說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噢——”張夢心忙收攝住心神,平息了慌亂的心跳,才去開了門。
門才半開,淡月已是衝了進來,道:“小姐你沒事吧?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張夢心眉頭微微一皺,心中覺得淡月這幾天越來越是喜歡自己做主,冒冒失失得忘了自己的身份。她雖然待淡月如姐妹一般,但淡月在身份上畢竟只是一個僕婢而已,見她幾次喧賓奪主,心中自是有幾分不喜。
她沒去理會淡月,只朝鄭雪濤看了一眼,柔聲道:“鄭公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噢,是這樣子的,我突然想到寒家關於魔教的一些記載,想來說於仙子知道!”鄭雪濤忙回答道,只是看向張夢心的眼神卻是有些慌亂。
張夢心略一思索,便明白過來。所謂“鄭公子有事相商”只是個藉口,不過是想知道她在黃羽翔房中發生了何事而已。也不知道是淡月去找鄭雪濤,還是鄭雪濤還心不下去找淡月的。想到此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