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發起了全身潛力,本來如此做的話,事後定會大病一場,失去六成的功力,卻不會有性命之危。誰知他卻又中錢萬通的“乾元掌”,這“乾元掌”卻是霸道之極的掌力,與李道情體內那奇門功法頓時鬥了起來,一時之間也難分上下,只是讓他疲軟無力,是以會在這林中被魔教之人追上。
但後來黃羽翔曾打入了一道先天真氣到李道情體內,那奇門功法卻是與先天真氣一脈相承,再加上身上所藏的巨形戒指實是魔教聖物,本身有奇異的能力,當即硬生生地將“乾元掌”的掌力同化,但本身的性質卻發生了異變。再加上功法時效漸過,竟是走火入魔,變得人不人,魔不魔,蛻化成最原始的動物,腦中只剩下嗜血這一念頭。
縱使皓日當頭,眾人都覺遍體生寒,眼前這個皎美豔麗如美貌女子的男人本已是古怪之極,卻又散發著野獸般的氣息,當真是又是怪異又是驚恐。
“噢——”李道情原本中性的聲音變得刺耳已級,身形快如閃電,猛地朝他們撲來,首當其衝卻是司徒真真。
黃羽翔雖然自負輕功了得,但比之他的速度,卻又自嘆不如,恐怕只有司徒真真的白駒過隙才能與之一較高下。他為人堅毅,心中雖怪,但卻絲毫不怕,想道既然避不了,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
輕嘯一聲,長劍已出,疾刺李道情右肋。
劍氣凜冽,這一劍上的勁道已不同於適才逼退“奪魂三刀”時。黃羽翔見他身如驚虹,又曾被他硬生生的彈開,心中對他的實力極為重視,劍上實是凝注了十成的勁力。
李道情彷彿只剩下嗜血的念頭,見他一劍刺來,竟是不閃不避,仍是直直撲向司徒真真。“嗤”的一聲,長劍從李道情右肋刺入,黃羽翔這一劍力道又奇大無比,餘力未消,又從左肋穿出。
黃羽翔一怔,渾沒想到李道情竟會如此輕易被他刺中,猶豫之間,李道情彷彿吃痛,狂吼一聲,右掌拍出,打向黃羽翔。黃羽翔欲待抽劍後退,但手上長劍彷彿被他身體吸住一般,竟是抽動不得。眼見李道情這一掌來得猛烈,倉促之間,只得舉起右掌迎了上去。
“哺——”一聲悶響,兩掌相接。黃羽翔好像又回到了與秦連對掌的那天,只覺對方的力道綿綿不絕,勢如狂潮,整個人如同帶了線的鷂子一般,又被他打飛出去。他人雖飛出,但仍是將長劍握在手中,明晃晃的劍身從李道情的體內抽出,帶出一道烏黑的血雨。
好在他在對抗巨潮時已有對付力道遠勝於他的巨力的經驗,當下一口先天真氣護住心脈,一邊將這股巨力分散到奇經八脈之中,減輕對己身的傷害,“嘭”地一聲摔倒在地。他摔得雖重,身上受到的傷勢卻不是怎麼嚴重,但一張俊臉還是慘白一片,只是比起身體的傷勢,他的右手卻是更疼,剛剛結疤的傷口又全部破裂,直痛得他快要哭爹喊娘起來。
李道情一掌將黃羽翔打退,竟是不再看他一眼,復又將目光盯在司徒真真身上。司徒真真卻彷彿被嚇壞了一樣,掩住眼睛的手不知什麼已經放了下來,只是身體卻是動也不動,直愣愣地看著他。
“小賊!”單鈺瑩見黃羽翔能夠站起,心知他沒有受到多重的內傷。回過俏臉來惡狠狠地看著李道情,道:“你這娘娘腔的真不是個東西,我們好心救你了,你卻這樣來回報我們,真是該死!”她明知李道情神智已失,但見他傷了黃羽翔,心中實在氣憤不過,還是忍不住罵了起來。
李道情也不知是還有幾分人性,或是聽不得“娘娘腔”三字,聞言不禁怔了一下,將目光轉到單鈺瑩身上。將嘴巴咧開,又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發出“哈——哈——”的聲音。
“哼,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你麼?”單鈺瑩嫌惡地看了他一眼,又道,“娘娘腔,醜死了!”
李道情怒吼一聲,揉身撲上。單鈺瑩雖對他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