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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顯然,不會。

“要不我們把研究“斥”感冒藥的這個人公佈於眾吧?”眉毛皺睫在一起,候安傑將心裡的話說出,讓全部人都知道真兇是誰,然後合力抓住他們兩個人,這樣,人類就有救了……

費洛格完全是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候安傑的,他十分不贊同候安傑的說法,“你以為你能想到這個,他們兩個就不會往這個方面想啊?他們敢和馬彬達打賭就等於不怕我們洩露……”

“紙”一下子就被人戳破,候安傑的怒火也攻上心口,話也說的粗暴:“他孃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等死?任他們宰割?你想死就別我下水!!!”

“哎!我說,我怎麼感覺你今天也怪怪的啊?”費洛格狠狠地朝車外吐了一口唾沫,接著,用一雙眼眸看著激動不已的候安傑。

那雙眼睛就像老鷹的一樣陰厲,漆黑的眸子一直看著候安傑的眼睛,彷彿要穿過他的表面洞悉內心深處。

候安傑頂著費洛格的目光,不閃躲不怯意,神色依舊,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卻在一點點地破裂。

“我怪?我看怪的人是你才對,從昨天到現在,一路上你就怪異地不得了……”食指指著自己的臉,候安傑即是怒又覺得好笑,一張臉哭笑不得地看著費洛格。

“說我怪,呵,我看那兩個人不止和隊長打賭了,就連你也賭了!”收回了笑意,一眨眼間,候安傑又變得一臉正經,一雙比費洛格還要陰厲的眼直視著他。

費洛格只覺得自己的耳朵一陣嗡鳴作響,他抬高下巴拉長脖子,漲紅著臉怒視著候安傑,“別血口噴人,自己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不要讓我來挑破。”

“你個王八羔子,別賊喊抓賊……”候安傑似乎再也忍受不住了,他邊說著話邊開啟駕駛車門,伸手將費洛格從後排拉了出來。

風水輪流轉,開始時是費洛格拽馬彬達出來一陣痛打,現在費洛格又被候安傑拽著狠打,下手不留情,往日的隊友情誼似乎早已不再,飄然無存。

躺在地上的馬彬達看著他們相互鬥毆,苦苦一笑,可嘴角剛一拉開便痛的他皺起了眉。

雨水拍打在他的臉上,似乎是在戲謔,又似乎是在嘲諷。

什麼兄弟情,什麼隊友,就一個賭便讓他們全部潰散,爭執,互相懷疑,不等那兩個人來了結,他們就已經互相殘殺了。

* * *

“你還要臉紅多久?”

“我……我不知道。”

“什麼叫做不知道?”

“還不都是因為你。”

這樣的對白在車上響起,還是一樣的姿態,兩人的臉貼在一起,不分不離。

謝謝話裡暗藏著曖昧,黎一季的話裡含著愛意,兩個不一樣的心思卻巧妙融合在一起,詭異地讓人覺得這本來就是天生一對。

臉上的紅意好像就扒著黎一季的臉頰不放了,久久也不肯褪下去,反而有一種越來越紅的勢頭。

謝謝微微嘆息一聲,接著猶如蜻蜓點水,微涼的唇瓣輕輕吻在黎一季發熱的薄唇上。

黎一季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身上的觸感就好像被人點住了一般,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嘴唇上,他想張開嘴巴讓謝謝的嘴更深入一些,可是在下一刻,謝謝的唇便不帶停留地離開了他的唇。

只留下一抹很淡很淡的觸感停浮在上面,黎一季一雙眼眸紅著眼,著急地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舔謝謝吻過的唇瓣,想把那個吻徹底溶入自己的身體裡面。

“你撩了我。”

略帶委屈的語調從黎一季的嘴裡輕輕吐出,臉上的紅就像喝醉酒了一樣,他眼神更像塗了502膠水,緊緊地粘著謝謝的臉不放。

“我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