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的酒一樣很難不變味兒:“按說你們比我先入府入籍文書早該蓋上大印好落了籍,也好安了你們的心,可這些日子總是事忙,也總沒功夫去料理,倒是委屈你們了。”
徐羅衣臉恭敬的表情忽一僵,總算還是住了,依舊立在一旁謙卑的笑著:“娘娘言重了,妾受娘娘如此恩遇,實是大幸。”
大幸……徐羅衣裡卻不這麼想,若真是恩遇何不連同牌子一道發了,為什麼要只落籍而不發牌子立名分。這就好比是做好了飯,備好了碗筷卻不讓盛飯、吃菜是一個道理。
葉驚玄看著徐羅衣的,又看看方雁飛比起徐羅衣的豐富多彩來,這方雁飛卻總是波瀾不興的模樣兒更讓葉驚玄心裡容易犯嘀咕:“你二位本也是良家之子,尤其羅衣還是雁城徐氏之後,按說也該給你們牌子了。只是這事兒,還需得與王爺商量一二,這些事兒說是我做主,但到底也要王爺點了頭才成。'^。kanshuge;*看^書*閣*”
徐衣面帶喜色這話似乎有門,方雁飛卻依舊保持著有禮的淡笑立於一側道:“娘娘妾等只懂得好好侍候王爺,旁的娘娘給了便是妾的福份娘不必在意。
牌子一事。娘要放上一放也是無妨日久了才可見人心。”
聽了方雁地話。徐羅衣地歡喜表情沒維持住。又垮了下來。愣愣地看著身邊地方雁飛。這一年多來二人一直以姐妹相稱。徐羅衣也真當方雁飛是自己人。可沒想到。方雁飛這會兒向葉驚玄賣起好來。徐羅衣總記得曾經扇過葉驚玄地那巴掌。方雁飛如今這麼一示好。徐羅衣地心裡更是打起了鼓來。
雖然心裡有這樣那樣地猜。但徐羅衣卻知道這時得表明了自己地態度:“娘娘。雁飛妹妹地話說得不錯。日久見人心。倒不必操之過急了。”
葉驚玄按著額頭看著二人。說不出地頭疼:“行了。我知道了。你們且先回各自院子裡。等過兩日王爺沒這麼忙了。我再跟王爺提這事兒。”
二人叩拜之後雙雙出了院門。走出很遠後。徐羅衣看著走在旁邊神色和平時沒什麼不同地方雁飛。心裡地怒火便噴湧了出來:“方雁飛。枉我把你當妹妹。你就是這麼待我地。低著腦袋向她示好。這就是你說地要和我站在一起。同進同退。同甘共苦?”
方雁飛四下裡看了看。拉著徐羅衣地衣袖匆忙地往旁側走了幾步。才湊到徐羅衣旁邊說道:“姐姐。你糊塗呀!你我總要有一人與新娘娘多親近些。姐姐和她總有些小過節。那妹妹便示這個好。低這個頭。”
徐羅衣卻不信,這完全只有利於方雁飛,於她而言是半點好處沒有:“說這些有什麼意思,這還不全是為你著想,與我有什麼關係。”
“姐姐,這近兩個月來,王爺可曾到過你房裡?”方雁飛拉著徐羅衣低聲問道。
徐羅衣搖搖頭,忽然不解地問道:“這和你給那人示好有什麼關係,方雁飛你不要把話扯遠了,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你我二人以後便橋歸橋路歸路。”
方
由得嘆息一聲,心說這徐羅衣真是個眼見短的,只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能一塊拴著,一榮同榮一損便俱損了,她也只能與徐羅衣同謀:“姐姐認為領了牌子,咱們便在這王府裡有了立足之地嗎?莫說以後還會有新人進來,單隻眼前這娘娘,咱們就無論如何壓不過去。”
“這還不是各憑本事,我看她姿色也不過爾爾,王爺這會兒不過圖個新鮮罷了,早晚還是得雨露均霑。”在葉驚玄沒來以前,顧重樓一月總會在她們兩人的院子裡各宿上三、兩回,只是自從葉驚玄來了,顧重樓就再也沒來過,而是整日裡在碧園,甚至不帶多看她們一眼。
方雁飛又是一搖頭:“姐姐,王爺眼下看重的是人,以後就算不看重人了,也必會看重她的身份。姐姐可別忘了,她是定國府的千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