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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館的門衛領著一個矮胖子擠入了人群,直接領到了黑子的身邊。那矮胖子一見到黑子,立刻痛哭失聲,哭喊著叫了聲“老大!”便撲向黑子。
黑子聽到哭聲,愕然回首,就看到一團黑乎乎的人影撲到了自己的身邊。黑子連忙伸手拖住了那胖子。仔細看去,竟原來是以前白蝠幫的兄弟,胖子賈洲洲。黑子心裡一沉,看賈洲洲痛苦的表情,似乎兄弟們出什麼事了?黑子連忙拉著賈洲洲離開棋館,在棋館裡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地方。
賈洲洲一路上哽咽個不停,眼淚不住的流淌下來。不過鑑於一路上都有人在身邊,賈洲洲也沒跟黑子說什麼詳細情況。
黑子帶著洲洲來到棋館附近的公園,坐在公園長凳上賈洲洲猛地抱住了黑子的胳膊,痛哭道:“老大!都死了!大家都死了!嗚嗚嗚!”賈洲洲泣不成聲,矮胖的身體不住的聳動著。
黑子大驚失色,連忙問道:“什麼都死了?你說仔細點,南仔呢?牛卵呢?大家都怎麼了?”自從南仔他們跟著喬哥回去之後,黑子經常能夠接到這班兄弟的電話,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卻是沒有接到。要不是因為自己還有那麼多麻煩的事情,早就應該問問是怎麼回事兒了。
賈洲洲嗚咽著道:“死了!他們都死了!只有南仔和我還活著,但是南仔也被抓起來了!”
黑子勉強鎮定下,道:“沒事兒,你慢慢說,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賈洲洲慢慢的穩定下來,緩緩地將過去幾天在他們兄弟之間發生的事情描述給了黑子。
原來,早在一個月之前,喬哥的組織就出現了問題。喬哥手下有一個老大叫飛鼠,他的勢力在喬哥下面是最大的。他力推要在組織控制的範圍內作毒品買賣,原因是在喬哥的嚴密控制下,並沒有什麼大生意,賺不到大錢,頂多是收收保護費或者替人消災的勾當,但是這樣的收入已經遠遠不能填滿飛鼠的欲壑。飛鼠的建議被喬哥斷然拒絕,而且還在組織的老大級別的會議上點名痛斥了一番飛鼠,飛鼠從此懷恨在心。
繼而飛鼠和當年黑子戲弄的那個郭老闆沆瀣一氣,從東倭國偷運過來一批毒品,在明目張膽的鋪貨販賣之後,竟然將黑鍋扣在了喬哥的頭上。古風市的執法機構明顯也受到了郭老闆的唆使,竟然根本沒容喬哥分辯就直接逮捕。南仔他們四處打聽,終於知道如果要將喬哥放出來,則必須要買通古風市執法機關的一個主要負責人。
喬哥被抓,連帶組織裡喬哥的親信被抓了大半,兄弟們立刻離心離異,以前那些和喬哥要好的老闆全部躲避著,生怕和喬哥拉上什麼關係,南仔他們沒有任何辦法能籌集到資金。這幫傢伙平日裡跟著喬哥混,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根本就不用自己操心,心想著就是弄到錢救出喬哥立下大功,於是最先想起來就是重操舊業,去偷信用卡!
但是偷信用卡的賺錢速度遠遠無法湊夠相當數量的錢。南仔幾個人最後竟然商量決定要鋌而走險,去搶劫銀行。結果不知道為什麼走露了風聲,在搶劫的當天,南仔他們拿著傢伙衝擊了銀行,可是等著他們的卻是大量的保安和全副武裝的警察。
南仔他們帶著面罩,手裡拿著武器,誰一眼看過去都知道是來搶銀行的,大家一看到那麼多警察就慌了神,紛紛想奪路而逃,但是銀行外面也已經被警察團團包圍。不知道是誰開的第一槍,總之,在銀行中爆發了一場混戰。最後,南仔被捕了,其他的人都被擊斃。只有負責望風的賈洲洲一個人趁亂總算跑了出來。
賈洲洲邊說邊哭,那些兄弟都是從小相依為命到大的,現在就剩下南仔和自己,其他人都陰陽兩相隔,而南仔和喬哥還陷身囹圄。賈洲洲立刻想到了百里之外的黑子,天下雖大,似乎也只有黑子能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