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被毆打跟你有所關聯,這個就是從受害人哪裡得來的。”
“什麼?你懷疑是我?我可是你的妻子。”睜目結舌了好半晌,柳快快才說出話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侯年,他平靜的回應,“任何值得懷疑的物件我都不會遺漏,即便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也一樣。”
緩過神來的方嚴正終於理清狀況,打從心裡覺得這個推測不可信,“頭兒,你是不是弄錯了,怎麼就把廚娘夫人當成嫌疑犯了呢。”
沒有理會他的話,侯年自顧的吩咐道,“洪斌,肥常,將疑犯柳快快看押在老廚娘住的房間,待沒有洗脫嫌疑前不準讓她離開房門半步。”
“你說什麼?”柳快快詫異凝視著侯年,不敢相信他會這麼對自己,有些氣憤又有些心痛,好半晌才說,“侯年,一直以來我都希望能夠盡心盡力的做好你的妻子,哪怕你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對我,竟然把我當犯人看待,你會為你的所作所為後悔的。”
說完哭著跑走了,雖然有些怔愣,但侯年還是極力不讓自己有任何的情緒被發現,“你們還快跟上去。”
洪斌和肥常不敢怠慢忙丟下碗筷去執行任務,生怕稍遲一點就招惹了侯年,不放心的方嚴正怏怏的挨坐在他身邊,小聲的嘟囔:真不知道這人的心是不是也有石頭做的。
諷刺的話侯年豈會聽不出來,只聞不語,他想如果這次真傷了她的心,若能因此讓她主動提出和離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27章 難為真心
柳快快在房間裡輾轉反側夜難眠,她就是想不通為什麼侯年這麼牴觸,難道除了柳玉瓊真的沒有人可以在他的心裡佔有一絲一毫的地位?
越想越氣憤,可更多的還是失落與彷徨,關於自己的母親從來都只能從別人的口中得悉,縱使汾城的人將她說的有多麼的好多麼的傳奇。
然而柳快快從未想過要成為第二個柳玉瓊,因為她知道若想要得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就必須從一開始就要坦率的活著,即便是對待這段只有名義上的婚姻。
精神不濟的將門開啟,守了一夜的洪斌立即將她攔在了門邊,為難道,“廚娘夫人請留步,頭兒吩咐過不准你出房門半步。”
一語點醒夢中人,柳快快似想到什麼般妥協的攤攤手,折回房間給自己倒了杯茶,說道,“也對,我現在是嫌疑犯,行動受困,你去告訴他我餓了,特別想吃隔了衙門三條街的古叔那兒的包子。”
肥常正巧來換班,洪斌對他耳語了幾句,便匆匆離開了,侯年聽後提起手邊的饅頭遞給方嚴正,“你去給她送去,衙門可沒有規定嫌疑犯可以點餐的。”
沒理會他們的反應,指著新來的捕快命令道,“你們隨我出去辦案,多學些點。”
他們以為侯年是要教他們一些辦案經驗,哪知去了才知道,是對怡香院的鴇母例行詢問,而且他還袖手旁觀,任由他們被鴇母說的啞口無言。
“我說二位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沒有,若是問完了我就不奉陪了,你們懂得生意好,忙。”鴇母笑往他們身上甩了甩絲帕就要走。
侯年見他們實在束手無策,這才懶洋洋的現身,一聲請留步便讓鴇母抬起的腳生生的給退了回去,心裡沒底的賠笑道,“侯捕爺您還在呢,不知還有什麼吩咐啊。”
佯裝掃視一圈院內的擺設,忽然慵懶的指著靠門邊的一個位置說道,“連著幾日走訪詢查兄弟們也有些乏了,不知可否騰出一個地兒讓我等在地休息休息,好養足了精神替你們破案,也好等你想起來了及時告訴我們。”
鴇母一聽這話心裡便落了慌,忙恍然大悟般的攔住作勢行動的侯年,一疊聲想起來後,說道,“侯捕爺你看我這記性,忽然給想起來了,我們這兒的一等姑娘們用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