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喬清徹底的消失在言談的面前。她以為言伯伯只是送走喬清,可沒想到言伯伯會讓人開車撞死她,甚至連屍首都沒放過,撞車之後就點燃了。
喬清被燒的面目全非,言談趕到後抱著喬清發黑的屍體整整一晚上,她回想那一幕就覺得毛骨悚然,心裡更是冷的無法接受。言談為喬清殉情,鬧過自殺,若不是被言伯母發現,他早就追著喬清去了。
她這麼多年小心翼翼的隱瞞著當初的事情,就是害怕他發現後會解除兩人的婚約。可沒想到這一天還是到來了……
何素素心緊緊地揪在了一起,下巴處的手越來越緊,幾乎將她的下巴捏碎。
就在她以為言談會殺了她的時候,言談忽然鬆手,何素素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上,牛奶和玻璃碎片紮在她的手心,疼痛鑽心入骨。
可她不敢出聲叫痛,因為比起這些疼痛,讓她更害怕更擔心的是言談的反應。
她和言談是言伯伯拿著言伯母威脅得來的,知道言伯伯親自設計了喬清的死,他會是怎樣的報復……
“何素素,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我要你一點一點的痛苦的受折磨而死。”,言談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何素素,忽然輕笑出聲,語氣淡淡的飄散在空氣中,他的嗓音很好聽,可聽的人卻能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腳底湧躥到頭頂。
“阿談……”何素素哭著想要去抓他的褲腳。
卻被言談一腳踹翻在地,“別碰我,那樣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他轉身大步的走出房間,身後傳來何素素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你不能走,今天是祭祖的日子!”,她知道言談這次離開,她和他再也沒可能了。
言談聞言,眉頭皺在一起,腳下的步子卻是不曾停留片刻。
臥室的門嘭的一聲被緊緊地關上,何素素絕望的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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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清把最後一疊盤子洗完,腰已經直不起來了,髮絲被汗水打溼緊緊地黏在額頭上,她抹了一把毛巾,站起來,脊椎咯咯的作響,捶了下腰才慢慢的緩和了酥麻感。
“阿清,你何必那麼聽話,老闆就是在奴役你,你是服務員卻要你來洗盤子。要我說,乾脆別幹了,你不是有一個有錢的未婚夫嘛,直接找他不就好了,你再勞累下去,肯定要成為累死的華工之一。”
說話的是她一起打兼職的同事,喬清笑了笑,沒說什麼。
她和蘇易楠沒什麼,他給錢,她掛名他的未婚妻,有需要她出席的場合,她就出席,沒需要她的時候,蘇易楠是蘇易楠,喬清是喬清。
蘇易楠給她的錢不少,但和思哲的醫藥費比起來是杯水車薪,每一分錢她都要精打細算。
這份工作她不能丟,丟了意味著思哲一個月的牛奶就沒了。
“阿清,我昨天看了一條裙子,很好看的,你要不要一起去看。”,舒馨又在她身後說道。
“不了,我明天還有事。”,喬清淡淡的說道。
舒馨又在她背後說了什麼,她沒聽到,只是已經很晚了,等下她還要去肯德基店裡幫忙清理垃圾,時間很趕。
從餐館裡出來,外面飄起了雪花,喬清套了手套後從停車區推出自己的小綿羊,然後把打包的飯放在了環保袋中。飯是飯店裡的一個大廚留下的,她沒錢給兒子買好吃的,大廚知道她家裡的情況,隔兩天就偷偷地塞給她一些補身體的。
英國的冬天比國內冷的多,騎著小綿羊,風雪像刀子一般刮在臉上,再加上她工作的一段路燈壞了,喬清有些害怕。黑暗中路面不平,小綿羊顛簸的厲害。
她左右瞟了一眼,沒發現異常的,心裡卻沒因此而放下,反而顫抖的更加厲害,走到一半的時候,她輕哼著音樂給自己壯膽。
等終於過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