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我們的命運不應該被這樣的人左右。”我緊握著拳頭堅定地說。
“那……”依芙。
“這艘戰艘的外部裝甲板到處都是缺口,也許她並不像赤魯說得堅硬,而且聲音還能隔著閘門傳播,說明這個房間封閉性不是太理想。我想,在時間內能找到離開的方法。”我說。
“真的?”依芙用衣袖擦了擦眼淚高興地問。
“大概……”我低著,缺乏自信地應了句。
“那……”依芙。
“不過現在……在閘門再次開啟之前,我們必須保持一定的距離。我只需要5米,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依芙明白嗎?”我重複著一個讓依芙後退的手勢。
依芙先是擦乾了眼淚,然後用獵殺者那發人心寒的目光緊緊著盯著我,一小步一小步地退到房間中另一邊的牆壁處靠牆而坐,右手橫著那致命的長槍,在髮絲下露出泛紅的兇光說道:“依芙對距離沒什麼感覺,那……依芙退到另一邊好了。依芙會等你的,一直一直地等下去,但是……要是在閘門再次開啟之前諾雅靠過來的話,無論以何種理由,殺!”
由靜坐到刺殺需要耗費一些額外的時間,既然依芙坐下來了,就表示我們之間的友誼暫時還處於穩定狀態。
“菲利斯,以我現在的力量能分解掉構成這個房間的物質嗎?”我問菲利斯。
“想透過2階鍊金術對5階鍊金術的造物進行技巧性的物質分解是不可能的。”菲利斯。
那倒是,鍊金術對我來說僅僅是附魔和改變物體構造的伎倆而且,小試牛刀成功修改過兩套盔甲就自以為自己是大師,我真是太狂妄了點。
“不過用壓倒一切的力量倒可以一試,儘管是5階鍊金術的造物,但有時候為了某些特性必須放棄高強度的結合力。構成這艘戰艦的物質有一定程度的復原力,所以是可塑的。”菲利斯。
壓倒一切的力量……多麼動聽的名字啊!
我伸手抽出背後雪亮的‘永恆之劍’,然後用衣袖小心翼翼地擦去那附在劍刃上的幾顆塵埃,放在眼前晃了晃。
現在不是自戀的時候!
我看了閘門一眼,然後又很不放心地看了看身後的依芙。我很擔心她會因為我突然拔劍而有所動作,見依芙一面冷酷地望著我,實在有點放不下心。如果這個時候召喚出波斯,情況一定會好很多,但我想這樣的話,即使能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我們之間的友誼都將徹底破裂。身為溫室碎片的收集者,這是不被允許的!
“依芙……我只是想用劍破壞閘門而已,沒有其它意思的。”我對依芙說。
“這個我不管,總之,你不要過來。一走過來……我們就不是朋友了!依芙不想失去諾雅……但依芙一定要活下去。”依芙。
見依芙一動不動地坐著,是相當有誠意的,於是我又慢慢轉過身去。把‘永恆之劍’的劍尖卡在閘門的裂縫上,一股巨大的無形魔力緩緩從劍刃輸出。我感知著它的流動,先是傳到閘門上漸漸擴散,然後又開始往劍尖上匯聚,最後在我的極度不解下慢慢向劍刃回傳過來。我幾乎是本能地把手放開,隨後整把劍在空氣中幾乎無聲地劇烈震動了一下再掉到地上。
“我想我不放手的話,手上的面板有被剝掉的可能。”我對菲利斯。
“看來這種物質有排斥外界能量的特性。”菲利斯。
“這麼說只有用物理方法了,可我沒有可以破開它的武器啊!”我對菲利斯。
之後的幾分鐘裡,菲利斯在很努力地分析著各種方法,而我自知比不上菲利斯,所以除哀嘆就是徘徊,在這個時候依芙不需要我的安慰,多餘的問候容易產生誤會。
‘絕望’正向著我們招手。
我不斷提醒自己‘時間可以創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