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是嗎?」
向陽倏地反握住她的手。「我不會放你走的!」他宛如發誓般地說。
「我也不希望你放我走。」融融也堅定的回應他。
向陽又凝視她一會兒,而後慢慢漾出笑容來。
「吻我。」
融融嘆息著笑了,但是……
唉!這麼簡單就可以解釋清楚的事,就算他依舊不能完全釋懷,但是也不需要搞到這麼嚴重吧?為什麼他當時一定要那麼衝動,搞得自己差點完蛋大吉,讓關心他的人人仰馬翻,焦慮到險些瘋掉呢?
真是欠扁!
×××
死囝仔這一輩子大概沒有這麼「乖」過,不亂跑、不作怪,也不會成天嘰哩呱啦羅唆個不停。除了躺在那兒看看電視、聊聊天之外,他什麼也不能做,甚至不必費神喂他吃東西。
或許他自己也很明白自己是處在那種很可能再多動兩下的話,就會整個人像螺絲鐵片一一解體散落開來的處境吧!
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燦爛的夕陽始終是乍現即逝,一待醫生宣佈他可以進流食後翌日,短暫的世界和平終於宣告終止,地球再度陷入動盪不安的局面。
「我好了!」向陽第N次大聲宣佈。
融融盯著電視不斷地按著遙控器,並漫不經心地說:「是啊!你這張嘴巴的確是好了沒錯。」
向陽不滿地瞪她一眼。「我好了,所以我可以下床了。」
是喔!越說越流利了!
「誰理你!」融融依然心不在焉地按著遙控器。「啊!對,就是這一臺,待會兒有一個日劇很好看喔!」
向陽很生氣的把遙控器搶過來轉到別臺去,跟著更嚴肅地對融融說:「我要下床了,說不定再過兩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融融聽了既不驚訝,也不生氣,只是用那種很輕蔑的眼光在他扎滿繃帶石膏瘡痍滿目的身軀上來回掃一眼,而後又把遙控器搶回來轉檯。
「白痴!」她咕噥一聲。
「融融……」「閉嘴!」融融忍不住轉過臉來怒氣衝衝地叱了一聲。
這兩天來,他時時念、刻刻嘮叨,老是吵著要下床;剛開始她還能溫柔和藹的跟他解釋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床上那個猴囝仔就跟任性的小鬼頭一樣,怎麼講都不聽,別說她天生耐性不怎麼豐富,就算多到嚇死人,也早就被磨光了!
「你也不想想,你動手術動了七個鐘頭,在加護病房待了整整六天,移到普通病房過兩天後才能說話,現在才不過又過了一個星期,你就要給我下床了?哈!我聽你在哭夭。你要怎麼下床?滾下床?居然還誚想出院?你也給我差不多一點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