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氨噶階�攪��203毫米主炮,十四座152毫米速射炮,還有兩艘吉野級巡洋艦,日本十分欣賞這型巡洋艦的高速效能,所以又訂購了兩艘。
這兩艦在林遠那個時代是沒有的,一艘被命名為春日,另一艘被命名為龍驤,這兩個名字都是日本海軍初創時期用過的,日本海軍沿襲了西方海軍的習慣,把曾經用過的艦名拿出來再次使用。
第二分艦隊司令是東鄉平八郎少將,他的升職,是因為他在聯合艦隊與北京艦的戰鬥中大出風頭,他指揮的Lang速艦打下來一個飛行器,不過高層把飛行器列為最高機密,所以東鄉平八郎的事蹟沒有被太多人知道,於是很多人對他升少將指指點點,說盡了難聽話。
東鄉平八郎一直想要再會會那艘神秘船,擊沉它或是俘虜它,當他一次又一次聽說飛行器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他就本能地意識到,他距離那艘神秘船不遠了。
日軍在旅順港外的老鐵山炮臺上,建立了觀察陣地,可以觀察到十五海里以外的船隻,這個時代,觀察的手段極為單一,只有光學觀察,而對艦船來講,最容易被發現的,莫過於煙囪排出的煙了,筆直的煙柱讓每一艘戰艦都無處隱藏,可是北京艦是一艘核動力航母,反應堆發出的熱量直接用來驅動螺旋槳,所以沒有煙柱。
等到老鐵山上的日軍觀察員看見北京艦的時候,北京艦距離旅順港只有八海里了,日軍迅速把這個訊息報告給了東鄉平八郎,尋找北京艦心切的東鄉平八郎想都沒想,就率領六艘軍艦駛出了港口,向著北京艦的方向駛來!
航速最慢的富士艦和八島艦居中,兩翼是航速次之的淺見級巡洋艦,淺間艦和常磐艦,最外端是航速最快的兩艘吉野級巡洋艦,六艘日本軍艦一字排開,兩艦之間的間隔在一千米左右,這樣能夠最大限度地壓制對方轉彎逃脫的可能,北京艦的經濟航速是18節,既然目的是誘敵,自然不可能用這麼快的速度行進。
於是北京艦像一個垂死的病人那樣,以8節的速度慢吞吞地向前行駛著,這給了東鄉平八郎無限的信心,他心中想道:“神秘船也不是萬能,它也要遵循一切自然規律,只要是機械產品,就不可能沒有故障,看來神秘船這次是出現故障了。”
此時的北京艦上,航海和雷達成了最忙碌的部門,對海搜尋雷達發射的電磁波,在計算機的控制下,不斷改變著相位,從而完成對空間各個部分的掃描,這就是相控陣雷達,它不需要發射天線做機械運動就可以改變電磁波發射方向。
天線發出的電磁波是有形狀的,在空間中像一個花瓣,不同的位置回波強弱不同,於是根據回波的強弱就可以測得回波的方位,再利用多普勒效應,就可以測得目標的速度。
北京艦很快就測到,六艘日本軍艦,以15節的航速向自己迎面駛來,如果繼續下去,再有18分鐘,就會和日本軍艦相遇,於是韓明光下令轉舵,艦首轉變一百八十度。
艦船的轉彎是一個很緩慢的過程,小船還好一些,那北京艦這樣十萬噸的大傢伙,慣性是驚人的,儘管它的舵經過了最佳化設計,能夠儘可能大地產生轉彎力矩,北京艦的轉彎直徑還是會達到船長的五倍,也就是一千五百多米。
艦首轉彎一百八十度所需的直徑,是軍艦迴轉效能的重要指標,它一般是轉彎半徑的零點九倍,被稱為戰術直徑。
當艦船轉彎時,阻力增大,船速不可避免地下降,東鄉平八郎敏銳地察覺到北京艦速度和方向的變化,知道北京艦要逃跑,立刻下令,全速追趕,命令一下,戰艦上的司爐們玩了命地往鍋爐裡面添煤,東鄉平八郎默默地祈禱著,盼望著能在北京艦轉過彎之前攔截住它!
天不隨人意,北京艦就在距離日本軍艦不到兩海里的地方轉過彎去。轉彎之後,航海部門的人立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