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櫻井若美這次來我們這裡,說不定就是和林遠合起夥來佈置的圈套!”
胡亮急忙問道:“他們會不會找到這裡來?”頭山滿搖頭笑道:“不可能,這個地方十分隱蔽,就是我的手下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們不可能找得到。”
頭山滿在腦海中把種種可能過了一遍,然後說道:“我去見林遠,你在這裡先審著,不過先不要用刑。”
頭山滿來到會客廳外,換上一幅笑臉,走進去衝著林遠作揖笑道:“原來是總督大人,您怎麼直接來了?為何不讓人通報一番?我好淨水潑街,黃土墊道,大開正門迎接您啊!”
林遠說道:“我這次來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就是想和您商量商量生意上的事兒,您也知道,我們在東北正和俄國人打仗,如今正是天寒地凍的時候,我們的部隊急需一批棉衣,還望您多多相助啊!”
頭山滿一聽,心想:“原來是這麼回事,看來是我多心了。”頭山滿把心放下,就和林遠商談了起來。
又說了兩句話,林遠突然用手捂住肚子,然後就一臉歉然地說道:“實在抱歉,今天肚子有點不舒服,能不能……”
頭山滿當然看出了林遠的意思,他連忙說道:“好好好,我這就叫僕人帶您去。”
林遠於是被一個僕人帶進了一間屋子,這裡面鑲金飾玉,要不是僕人給林遠帶了路,林遠說什麼也想不到這裡的真正用途。
林遠一進屋子,就牢牢地關上了房門,隔著窗玻璃看看那個僕人,只見他已經溜達到院子的一邊看梅花去了,林遠這才拿出通訊器,對沈晚晴說道:“頭山滿已經出來見我了,現在你們可以動手了。”
外面的沈晚晴和陳飛早就帶著人準備好了,他們一得到林遠的訊息,立刻準備進入院子。
林遠在用通訊器聯絡沈晚晴的時候,頭山滿也沒有閒著,他把松下雪芝叫來,命令道:“你去地牢看看,胡亮審問得怎麼樣了?”松下雪芝立刻來到地下室,地下室裡,櫻井若美被綁在十字木樁上,一語不發,最初嘲笑胡亮的銳氣蕩然無存,胡亮看著櫻井若美這個樣子,興奮異常,他把大手放在櫻井若美的胸前,用力揉搓著,yin笑道:“櫻井小姐,你可千萬不要說啊,讓我多爽一會兒!”
櫻井若美還是一語不發,甚至都沒有吭聲,就在這時,胡亮一眼就看見了松下雪芝,他問道:“你來做什麼?”
松下雪芝說道:“頭山前輩讓我來看看,櫻井若美審問得怎麼樣了?”
胡亮說道:“請告訴頭山前輩,審問的過程十分不順利,櫻井若美就是不肯說。”
說完,胡亮伸手抓住了櫻井若美的胸前的衣服,壞笑道:“你不說才好呢!”松下雪芝見到胡亮的動作,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儘管她痛恨櫻井若美背叛了他們,還下毒害她,可是她也不願意看到櫻井若美被這樣侮辱。
不過鬆下雪芝在頭山滿他們面前太低賤了,低賤到頭山滿可以把她隨意賞賜給別人,甚至奪走她的生命,所以松下雪芝在胡亮面前根本沒有說話的勇氣,她能做的,也只有快點離開,看不到自然不會難過。
胡亮狠狠地扯開了櫻井若美胸前的衣服,櫻井若美在中國潛伏,穿的都是漢人的衣服,外面是棉襖,裡面的小衣和抹胸,胡亮使了十足的力氣,這一扯竟然把三層衣服都撕碎了。
胡亮盯著櫻井若美雪白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正在這時,門口突然衝進來幾個人,手裡拿著手槍一樣的東西。
胡亮還以為他們是頭山滿的僕人,心想:“這群人怎麼這麼沒規矩,竟然闖進地下室,不怕頭山前輩責罰嗎?”
等那群人衝下樓梯胡亮才看出來,為首的竟然是一個姑娘,胡亮剛要出言訓斥,只見那個女人把手一抬,只見槍口中有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