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
林遠輕輕地擺擺手,說道:“那好,你回去吧,走的時候跟我的手下去把臉洗洗,你看你哭的那副樣子。”
溫思麗擦擦臉上的淚珠,轉身走了,林遠身邊的沈晚晴問道:“出了這樣的事情,報社還會再留著她嗎?如果報社不留著她,她對我們不就沒有價值了嗎?”
林遠笑道:“你放心吧,報社會留著她的,現在咱們是世界的焦點,咱們的新聞最好賣了,溫思麗就是英國報社眼中的搖錢樹,他們不會輕易把搖錢樹砍掉的,等到過一陣子,一切就能夠恢復正常了。”
沈晚晴接著問道:“可是溫思麗光說那件事情是真實的也沒有用,她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是應該想些辦法配合她?”
林遠說道:“沒錯,我們的確可以想些辦法配合她,把劉雨風叫來,可能要委屈他。”
沈晚晴於是去把劉雨風叫來,林遠說道:“老劉,我需要你受一些委屈,你覺得怎麼樣?”
劉雨風笑道:“林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受點委屈算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當年打俄國人的時候,我們為了騙俄國鬼子上鉤,不就讓我受了委屈嗎?”
林遠說道:“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和溫思麗在一起的事情吧?”
劉雨風一聽這話頓時驚慌了起來,說道:“林帥,那天晚上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鈴兒還不知道呢,要是讓她知道,會傷了她的心的。”
林遠看劉雨風這個五大三粗的傢伙做出了一副小兒女情狀,不由得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急忙說道:“放心,我不會提那些事情的,我給你想好罪狀了,攜帶機密檔案外出,在北京賓館醉酒,造成機密檔名洩露,我會讓你停職反省一段時間,明白了嗎?”
劉雨風點點頭,說道:“只要不提和那個女人的事情就好。”
林遠說道:“行了,我沒有別的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劉雨風於是走了出去,林遠於是又讓沈晚晴派人去保護溫思麗,這一切事情都安排完畢,林遠才長出一口氣,心想:“可以等著看日本人的反應了。”
事情的發展果然如同林遠預料的那樣,溫思麗在中國的報紙上發出通告,上面陳述了獲取檔案的方式,當然她沒有說自己是勾引了劉雨風,而是巧妙地說:她在北京賓館的舞會上遇見了一個醉酒不醒的人,她為了照顧那個人就把他弄到了自己的房間,巧合之下發現了那個訊息。
而此時林遠也在中南海內部公佈了對劉雨風的處罰結果,這個訊息在林遠的安排下被外界知道,於是便有不少人相信了溫思麗的話,一時間輿論大譁,雖然日本政府還在竭盡全力爭辯,可是輿論漸漸地倒向了對日本政府不利的一面。
在這種大環境下,日本北海道開始出現了逃向中國的的漁民,漁民的生活本來就十分貧苦,再加上日本政府的橫徵暴斂,漁民便越過宗谷海峽,逃向庫頁島,林遠在聽說這件事情之後立刻讓唐帆他們把漁民代表請到北京,讓他們親自在廣播電臺裡對日本民眾進行策反。
而對和載仁親王合作這件事情,林遠要求自己的手下對於一切評論不予表態,不承認也不否認,讓外界對中國的態度琢磨不透,這更加讓各國的媒體認為:這件事情是真實的。
三天過去了,這三天裡,這件事情被吵得沸沸揚揚,第四天,清津方面給林遠發來訊息:“林帥,載仁親王要見您。”
林遠立刻應允,在視訊通話裡,載仁親王怒氣衝衝地說道:“林遠先生,您怎麼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了媒體,我已經聽說這件事情,你這樣做根本就是在害我。”
林遠裝出一副慚愧的樣子說道:“載仁親王,實在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都怪我的部下,是他不小心把這個訊息走漏了出去。”
載仁親王怒道:“現在日本國內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