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嘴巴里吐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慘叫。
林遠大吃一驚,莞爾嚇得變了臉色,顫聲問道:“哥哥,她……她怎麼了?”
林遠緊張說道:“不知道,說不定是藥效太猛了,她受不了,她可能要出事……”
“這不可能!”莞爾哭叫起來,“飲料裡的安眠藥沒有太多,她不會有事的,一定只是做惡夢了。”
“恐怕沒那麼簡單,趕緊讓雪芝她們進來,把芸真送到醫院去。”莞爾急忙往外面跑,林雪芝在外面已經聽到事情不對了,急忙衝了進來,此時蘇芸真竟然連聲慘叫起來,形如垂死,林雪芝也慌了神,急忙衝出去找醫生。
醫生其實就在門外呢,是林遠的私人醫生,以林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無論去哪裡,都有一個團隊跟著,醫生也在其中。
醫生進來之後,蘇芸真已經安靜多了,他立刻給蘇芸真進行了一個快速的檢查,檢查之後告訴林遠:“芸真姑娘一切生命體徵正常,應該是做惡夢了。”
林遠難以相信醫生的話,皺著眉頭問道:“做惡夢有一聲接一聲慘叫的嗎?”
“這種例子雖然比較少見,可並不是沒有,也許她有什麼極其傷心的往事。”
林遠想起了蘇芸真的遭遇,輕嘆一聲,讓醫生送蘇芸真去醫院,做進一步的觀察,蘇芸真被醫生帶走了,林遠把林雪芝、莞爾還有烏蘭姐妹狠狠訓斥了一通,尤其是林雪芝,更是林遠火力集中的焦點,這個時候莞爾站了出來,紅著臉表示:願意替林雪芝受罰,無論林遠怎麼罰她,她都心甘情願。
轉過天來,醫生告訴林遠,蘇芸真已經醒了,送回了住處,林遠立刻去看她,一進房門,只見她躺著床上,臉色蒼白,髮絲散亂,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
蘇芸真見到林遠來看她,想要坐起來,林遠急忙讓她躺好,她諾諾地躺在床上,可憐極了,林遠眉頭一緊,問道:“你是不是夢到以前的事情了?”
蘇芸真臉一紅,點了點頭,林遠責備道:“我都勸過你多少次了,讓你把以前的事情忘掉,可是你,就是忘不掉,難受的是你自己。”
蘇芸真低著頭聽著林遠責備,一語不發,林遠說了一陣子,覺得話說得差不多了,安慰了蘇芸真幾句,起身要走,蘇芸真突然叫了一聲“林帥”,林遠回身坐在床邊,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蘇芸真目光遊移,神色不安,鼓足了勇氣說道:“林帥,您知道我為什麼一直忘不掉以前的事情嗎?”
林遠柔聲笑道:“那種經歷很痛苦,忘不掉也是正常的。”
蘇芸真輕嘆一聲,黯然說道:“林帥,您知道為什麼有些東西上癮之後就戒不掉嗎?”
林遠一愣,“你怎麼突然提起了這個?”
“請您回答我……”蘇芸真定定地注視著林遠的眼睛。
“這個嘛,要讓我細說,我還真說不清楚。”
“那些東西之所以難以戒除,是因為它能給人強烈的快感,那種快感讓人難以忘懷……”蘇芸真的眼睛痴痴地看向窗外。
林遠徹底糊塗了,他苦笑道:“芸真,你想說什麼,直說就好了。”
蘇芸真狠狠一咬牙,“好吧,林帥,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秘密了,我本來要帶進棺材的,現在我就把它告訴你,如果您洩露了這個秘密,我就算死了,恥辱仍將籠罩我的家人、朋友,甚至所有認識我的人。”
什麼秘密竟然這麼厲害?林遠難以理解,他向蘇芸真拉了拉椅子,正色道:“你說吧,我一定會保守這個秘密。”
蘇芸真艱難說道:“在馬匪巢穴裡受盡**,是我最不願意回憶的經歷,所有人都覺得,我在馬匪巢穴裡過得很痛苦,其實……其實……我很快樂。”
“你說什麼?”林遠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