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分散進攻,部隊迅速地散開,最大限度地減少被炮彈碎片殺傷的可能,林遠猜的果然沒有錯,很快日軍的火炮就不響了。
日軍的火炮啞了火,清軍的火炮開始發威了,他們對通道上的日軍陣地進行了猛烈的炮擊,很快通道上的日軍就守不住了,被清軍接連突破了兩道陣地;山腰上的日軍驚訝地發現,爬山的這夥清軍戰鬥力極強,幾乎探出頭去射擊就會被子彈打中。
陳飛看著眼前的大炮和邊上堆著的炮彈,笑道:“咱們也別閒著,給小鬼子來上一炮。”
山下的公路上,大批的日軍正排著四路縱隊,向著前沿的陣地奔跑著,陳飛也簡單地學過大口徑火炮的射擊,火炮的機械結構雖說千差萬別,可原理是相通的,所以陳飛操作它不成問題。
這麼近的距離,也不需要多麼精確地瞄準了,這個時代的火炮,沒有現代火炮的那種高低機和方向機,炮臺的重炮更是這樣,原來買的時候是沒有方向角和高低角的調整機構的,就是光禿禿的一個炮身。
日軍於是想了土辦法,找木工在木塊上刻出符合炮身形狀的槽子,再把木塊墊在炮身下面,透過換用不同高低的木塊來調整高低角,陳飛把木塊換到最小,炮口就斜向下指著公路,眾人齊心協力,在陳飛的指揮下,把炮彈和藥筒放進炮膛,一發炮彈,日軍就被炸得好像一群被吹飛的螞蟻!
這時,一封截獲的電報,擺著了林遠的面前。
248 炸不斷的浮橋
林遠精心設計的計劃,其實只要日軍出一招就可破解,那就是全線退守安東,林遠很是擔心這一點,他和大山岩見過一次面,從言談之中,可以看出大山岩的驕橫,這樣的人不會輕易認輸,尤其是大山岩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贏過林遠,安東通道的爭奪戰,就是他戰勝林遠的最後機會。
林遠心懷忐忑地開啟了那封電報,電報上的內容令他欣喜若狂,上面寫道:“清軍進攻本溪湖山,速派援軍!”落款是大山岩。
林遠隨即命令鄧鴻,炸斷鴨綠江上的橋。
這個季節,安東附近的鴨綠江,已經全都化開,被壓抑了一個冬天的江水,肆意的流淌著,鴨綠江的得名就和它的水勢湍急有關,“鴨綠”這個詞就是少數民族語言中“湍急的流水”的音譯。
在一百多米寬的江面上,橫跨著一座七個橋墩的石橋,橋面有十米多寬,這樣的寬度,足夠讓大批的日軍渡河。
想要讓橋癱瘓,最方便的辦法是炸燬橋面,可是這樣做就要到橋上去,而且攜帶的炸藥數量還不能少,日軍在橋的兩邊都修築了橋頭堡,過往的人嚴密搜身,這種情況下,鄧鴻帶領的海軍陸戰隊員不可能攜帶大量的炸藥去到橋上。
攻下橋頭堡,更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他們的人數太少,不可能打得下來,大家經過商議,最後決定,炸燬橋墩!
幸運的是橋墩並不是很粗,鄧鴻他們攜帶的炸藥數量完全夠用,而且是水下爆炸,爆炸威力更強,江水湍急,於是鄧鴻他們選擇了從上游潛水,利用水流漂到橋的位置。
鄧鴻他們繞到橋上游一公里左右的位置,這裡是日軍巡邏隊的真空位置,藉著濃密的夜色,鄧鴻開始下水炸橋,因為水的溫度很低,所以鄧鴻先是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棉褲,才在外面套上潛水衣,他的潛水衣是隔水的,水無法浸溼裡面的衣物,很適合在寒冷地區潛水,他又背上了氧氣瓶,瓶中的氧氣夠他使用三個小時。
江水的流速達到了驚人的五米每秒,要知道,人在靜水中游泳,最快的速度只有二點五米每秒,鄧鴻的手中拿著一個長鉤,這個長鉤可以保證他在經過橋墩的時候勾住它,然後他在橋墩上安放炸藥,否則的話,湍急的江水將會直接把他衝到下游去。
鄧鴻知道他只有一次勾住橋墩的機會,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