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遠說道:“你別害怕,為什麼要放火?說出來,我們就放走你。”
彩靈猶豫地看著林遠和沈晚晴,問道:“是真的嗎?”
林遠和沈晚晴都看出這個叫彩靈的姑娘沒有任何的特工經驗,“說出來就放你走”這樣的問法,幾乎是最初級的誘導審問髮式,可是這個彩靈竟然信以為真。
林遠點點頭,說道:“是真的。”彩靈剛想說,突然想起了什麼,搖搖頭,小聲地說:“不行,我不能說,我師父不讓我說。”
林遠一聽她還有師父,心想:“這後面說不定就是一個間諜組織,看她的樣子,她只不過是這個組織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必須從她這裡順藤摸瓜,找到幕後的人。”於是說道:“你別怕,你就算是說了,你的師父也不知道,我們是不會說出去的。”
彩靈又想了想,說道:“不行,我不能背叛師父。”
沈晚晴心想:“多耽擱一分鐘,她的同夥就多一分逃跑的機會,萬一讓她的同夥溜走了,就白費這麼大的勁兒了。”
於是沈晚晴衝著彩靈狠狠一瞪眼,怒道:“別以為你是個小姑娘我就不敢對你上手段,快說!”
彩靈被嚇得直掉眼淚,一個勁兒地哀求,沈晚晴走上前去,林遠把她一攔,說道:“不用這樣,看我的。”
說完,林遠走上前去,柔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燒掉的是什麼?”
彩靈搖搖頭,林遠說道:“你燒掉的是八千件棉衣,這些棉衣是要運送到前線給戰士們穿的,你把它們燒掉了,戰士們就要凍死,你想過你會害死這麼多人嗎?”
林遠死死地盯著她的眼睛,他從裡面讀出了驚訝和慚愧,林遠又說:“戰士們凍死了之後,俄國人就會趁勢打進我們的國家,那時候會有成千上萬的人被殺,而造成這一切的……”
林遠說到此處,用手一指彩靈,低聲怒喝道:“就是你!”
彩靈被林遠的怒喝嚇得一激靈,她連連搖頭,說道:“我沒想過要害別人。”
林遠說道:“可是棉衣已經燒了,唯一能夠彌補的,就是你告訴我們是誰讓你放的火?”
彩靈終於被說動了,她哀求道:“我告訴你們,能不能先把我的手鬆開,好痛。”
林遠衝沈晚晴一點頭,沈晚晴走上前去,把手銬解開,彩靈揉著手腕,說道:“是我的師父讓我來的,他把那個包袱交給我,然後讓我躲開倉庫的守衛,鑽進倉庫裡去,把包袱放在窗子下面,點燃那個包袱,之後就從倉庫出來,其他的事情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林遠問道:“那你師父是誰?”
彩靈說道:“我師父叫王天木,是王家班的班主,我們以雜耍賣藝為生,我們就住在奉天城的南郊李家村。”
林遠又問道:“那你師父為什麼要讓你來燒倉庫?”
彩靈搖搖頭,說道:“我真的不知道。”
沈晚晴搶著問道:“你有沒有同夥?”
彩靈又搖搖頭,說道:“只有我一個人。”
林遠和沈晚晴都有些失望,本以為能抓到一條大魚,沒想到只抓住一隻小蝦,彩靈低聲哀求道:“能放我回去了嗎?”林遠說道:“你先在屋子裡面待一會兒,我們去商量一些事情。”
林遠和沈晚晴來到屋外,林遠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沈晚晴說道:“我建議先放她回去,我們跟在她的後面,抓住她的師父。”
林遠說道:“我想她的師父很有可能也只是一枚棋子,那樣我們就算抓住了她的師父也沒用用,不如這樣,他們這次行動既然沒有得手,說不定還有別的行動,我們秘密潛入南郊的那個村子裡,盯著他們,把幕後指揮的那個人給揪出來。”
沈晚晴說道:“這樣做的確可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