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對準盧日科夫的腦袋,說道:“好,那我就答應兄弟們,今天,用這個**子的血,祭奠我們死去的兄弟。”
眾人發出一片歡呼聲,盧日科夫嚇得魂不附體,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哀求道:“別殺我,我可以把真實的部署圖交給你。”
林遠狠狠一瞪眼,冷笑道:“我不會再相信你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盧日科夫聽見這話,頓時嚇得一翻白眼,昏死過去,林遠看著倒在地上的盧日科夫哈哈大笑,說道:“看見沒?這個**子昏死過去了,現在給他一槍,就好比往一隻死狗身上開槍,那有什麼意思呢?”
張則棟說道:“林帥說的沒錯,不如先把這個**子關押起來,等他醒了,我們再把他宰了。”
林遠點點頭,對著邊上的衛兵說道:“你們把這個小子帶下去,關押起來。”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兩個衛兵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把盧日科夫拖了下去,林遠心想:“今天在營門口鬥毆的事情,影響極壞,對士氣也有不小的影響,還好有這個盧日科夫,我這樣做便扭轉了士氣。”
林遠衝著眾人高聲說道:“大家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仗,趕快去吃飯休息吧。”
左衛民和張則棟於是帶領各自的部下往營房走,林遠身邊,一個參謀說道:“林帥,不是我多嘴,您一向治軍嚴格,賞罰分明,如今出現了營門口公然鬥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重重懲治,難以服眾啊!”
林遠笑道:“這個我也想到了,可是你想過沒有,我們的部隊剛被敵人伏擊,士氣受挫,剛剛我用槍斃盧日科夫的辦法,把士氣調整了過來,現在正是士氣高昂的時候,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候進行處分,不是潑戰士們的冷水嗎?依我看,處罰之事,暫緩執行。”
林遠說完,參謀連連稱是。林遠來到關押盧日科夫的地方,陳飛正在外面看著他呢,林遠問陳飛:“盧日科夫的請況怎麼樣?”
陳飛說道:“嚇得縮成了一團,一個勁地央求衛兵別殺他。”
林遠點點頭,獨自一人走進屋子,對盧日科夫笑道:“怎麼樣?害怕了吧?”
盧日科夫也顧不上軍官的威嚴了,連忙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我可以把防禦分佈圖都給你。”
林遠淡淡地一笑,把手槍從腰間掏了出來,這個簡單的動作把盧日科夫嚇得全身一抖,林遠柔和地笑道:“你也知道,其實我不喜歡殺人,尤其是討厭像今天那樣頂著別人的額頭開槍,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林遠其實是在裝模作樣地嚇唬盧日科夫,盧日科夫果然被嚇得夠嗆,全身顫抖著,一個勁兒地搖頭,林遠笑道:“那樣開槍的話……”
林遠話音剛落,突然伸出手,放在盧日科夫腦袋上,手握成拳然後突然張開,說道:“轟,人的腦袋就會像這樣爆開,裡面的血和腦漿會迸濺出來,然後飛濺在我的軍裝上,可難洗了。”
盧日科夫被林遠的樣子徹底嚇怕了,他跪倒在地,說道:“別殺我,別殺我……”
林遠見到他的樣子,這才樂呵呵地問道:“那好,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我,軍營中的專家,都有什麼人,都是做什麼的?死了多少?”
林遠說著,取過紙筆,放在盧日科夫面前,盧日科夫用顫抖的手寫下了一大串名字,然後在後面寫出了他們的研究領域,林遠看著那張紙上足足有四十多個人,不由得問道:“這麼多人,你都能記得住?”
盧日科夫說道:“這些人都是我負責接待的,所以我記得住。”
林遠一指那些名字,說道:“在死了的人名字下面畫上槓。”
盧日科夫連連點頭,他畫完槓就把紙放回桌子上,林遠拿起紙,看著那些人的研究領域,有的是材料方面的,有的是化學方面的,還有空氣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