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在那吹彈可破的耳垂上又是一吻。
沈晚晴只覺得一陣酥軟從耳垂傳遍了全身,她忍不住輕啟櫻唇,嬌柔地呻吟一聲,林遠看著她那粉紅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衛兵在外面喊道:“林帥,有緊急軍情!”
兩人彷彿被驚醒一般,這才鬆開了口。林遠把沈晚晴從桌子上抱下來,伸手在她耳邊理了理烏黑的鬢髮,笑道:“你採訪到什麼了?回去要寫什麼稿件啊?”
沈晚晴狠狠地瞪了林遠一眼,林遠看到她嬌羞可愛的樣子,忍不住笑道:“記者同志,要不今天晚上來我這裡,我們再深入地採訪一下。”
林遠故意把“深入地採訪”說得重了些,沈晚晴一聽,頓時羞得面上緋紅,嬌嗔道:“沒想到你也會耍流氓,我得走了。”
沈晚晴整理了一下敞開的領口,低著頭走到門口,伸手走到門口,門一開,正好和衛兵撞個對臉,衛兵年紀不大,看到沈晚晴臉上緋紅,於是好奇地問道:“記者同志,您的臉怎麼了?”
沈晚晴被這麼一問,羞得無地自容,也不說話,奪路逃了。衛兵走進來,見到林遠腫了半邊臉頰,感到十分奇怪,可是他卻不敢問林遠,只好把手中檔案一遞,說道:“林帥,齊齊哈爾前線傳過來的緊急軍情。”
林遠把他手中的檔案拿過來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對衛兵說道:“你先出去。”
原來那份檔案上寫著:最近兩日敵人炮火很是猛烈,而且十分精準!對我方陣地和城中居民造成了重大傷亡,現在城中軍民士氣十分低落!
林遠思索片刻,便去找陳飛商量,林遠見到陳飛,還沒有開口說正經事情,陳飛就笑道:“艦長同志,你可以啊!沒想到晚晴同志打了你一巴掌,你直接把她給……”
說到這裡就開始擠眉弄眼地壞笑,林遠心想:“這件事情才發生多大一會兒啊,怎麼就傳開了。”他連忙說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你們難道一直在外面偷看!”
陳飛說道:“我們可沒有偷看,是你的衛兵說的,他進了門,見到晚晴同志滿臉緋紅,你的半邊臉頰也腫了,於是他斷定,是你要欺負晚晴,然後被她給打了,哈哈哈……”陳飛說到一半就忍不住大聲地笑了起來。
林遠連忙說道:“好了,先不說這些花邊新聞了,我們說正經事情,我們在齊齊哈爾的部隊發回了訊息,說是俄軍開始進攻了。”
陳飛皺著眉頭說道:“從戰爭一開始,我們就斷定齊齊哈爾將會是敵人的主攻方向,可是直到現在他們才開始發動進攻,真是奇怪?”
林遠也說道:“是啊,我也想不出原因,也許是他們在秘密準備什麼東西吧。”
陳飛接過那份電報,看了看,說道:“就從這封電報裡能看出什麼來啊!不就是俄軍有了新式的火炮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讓我們的專家再研製出射程更遠的新型火炮不就完事了嗎?”
林遠搖搖頭,說道:“射程增加可不單單是火炮技術的進步,這和海軍的艦炮不一樣,艦炮在海上使用,周圍沒有什麼遮擋的東西,所以火炮的射程可以提高得很大,可是陸軍的火炮就不一樣了,不僅有各種地形地物的遮擋,還有地球曲率的影響。”
“陸軍的火炮通常不會架設得太高,所以,直接瞄準射擊的距離也就不會太大,如果想要超遠端射擊,就必須有人為火炮校正,這樣一來就帶來了通訊的問題,遠端通訊,只有無線和有線兩種方式,現在的軍隊已經廣泛使用電話了,所以,我擔心俄國人已經研製出了無線電裝置。”
陳飛說道:“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這樣,我們明天去齊齊哈爾,親自看一看。”
林遠說道:“沒錯,把山地師也帶上,如果情況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