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後面有文章,林遠便和沈晚晴往棉花堆後面走,越靠近棉花堆那股怪味越濃,眼看就要走過那堵棉花牆了,這時林遠就聽見棉花堆後面傳來了“嘩嘩”的聲音,似乎是流水聲。
林遠心想:“這後面到底是什麼啊!怎麼還有流水聲呢?”林遠緊走兩步繞過棉花堆,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隻髒兮兮的遍佈淤青的屁股!一道水柱從屁股縫裡流下來,打在滿是漬泥的木桶裡,竟然是一個女人正蹲在木桶上小便。
那個女人聽見腳步聲,回頭看了林遠一眼,林遠看見那個女人的臉,這才發現這個女人年歲不大,最多十五六歲,是個少女,這個少女瘦得跟竹竿子似的,眼睛紅紅的,沒有一絲神采,半長不短的頭髮散在肩膀上,上面滿是灰塵。
林遠撞見這個少女小便,覺得很不好意思,急忙說了句“對不起”,於是轉過頭來,沒想到那個少女竟然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只掃了一眼林遠,就轉過頭去接著“嘩嘩”地尿,等到尿完了才站起身來,褲子也不提,只用一隻手扯著,露著多半個屁股,往裡面走去,林遠的眼神跟著少女,這才看見,原來倉庫裡面鋪著一長溜草蓆,草蓆上躺著四十多個少女,各個衣裳不整,蓬頭垢面。
那個少女走到草蓆上的一個空位,死屍一般倒上去,閉目而睡,邊上一個少女閉著眼睛罵道:“孃的,撒個尿都弄那麼大的動靜,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那個少女也不理她,接著睡覺,很快屋裡就恢復了平靜,只有少女們均勻的呼吸聲。
沈晚晴看著這些少女不禁問道:“這些姑娘都是做什麼的?”
林遠默默地搖搖頭,沈晚晴問道:“她們不會是工廠養的……專門給人發洩**的奴隸吧?”
林遠搖頭說道:“絕對不可能!”然後用手一指那些少女,說道:“你看看她們的樣子,渾身是泥,上次洗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如果她們是性奴的話至少要收拾得乾淨一些吧,要不男人才哪有洩慾的心思啊。”
沈晚晴無奈地說道:“看她們睡得這麼香我也不好意思問她們。”正在這時,只見外面風風火火衝進來一個少女,那個少女也和躺著的人一樣,蓬頭垢面,只見她怒氣衝衝地衝到一個躺著的少女身邊,一腳踢在那個少女的屁股上,罵道:“小**,不去上工還霸佔著我的位置,給我滾開,我要睡覺了!”
這一叫嚷周圍的少女都坐了起來,看著兩個人,那個被踢的少女慘叫一聲,哀求道:“好姐姐,讓我再睡一會兒吧,等我燒退了,我替你上工還不行嗎?”
站著的那個少女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如同拖死狗一樣把她往外面扯,地上的少女一手捂著頭髮,一手撐著在地上爬,不住地哀求,站著的少女把她拖到草蓆外面,又踢了她一腳,說道:“你都要死的人了,還替我上什麼工啊!”說完便躺在了草蓆上,其他少女就像看完了一場無聊的戲一般,倒頭下去接著睡,不再理會兩個少女。
那個少女可憐兮兮地看著草蓆,嗚嗚地哭了起來,幾個少女怒道:“小點聲哭,我們還要睡覺呢!”那個少女只好用手捂住了嘴,委屈地掉眼淚,沈晚晴再也看不下去了,走到那個少女跟前,想要伸手扶她起來,剛一碰她的身子便驚訝地說道:“你的身上怎麼這麼燙?”
林遠走上前來,掰開少女的嘴,向裡面看了看,對沈晚晴說道:“嗓子發炎了,我看她應該是得了重感冒,回去給她弄上些藥,再好好休息,應該就沒事了。”
兩人本來一肚子的疑問想問少女,可是看到她生病的可憐模樣,都想先治病再說,沈晚晴直接把少女抱了起來,要往外走,林遠突然說道:“我聽她們剛剛說上工,這些姑娘很有可能是工廠的僱用的工人。”
沈晚晴一皺眉,說道:“工人?可是她們的生活條件也太差了吧?”
林遠說道:“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