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軍紀還是極其嚴明的,只要兵卒敢調戲女子,一律砍掉腦袋,所以兵卒們儘管看著沈晚晴,卻沒有人敢動手動腳。
林遠給陳飛使了個眼色,說道:“這個女子是個可憐人啊!”林遠故意把說話的聲音放大,讓邊上那桌的兵卒聽見,茶館原本都很寬敞,可是這家茶館請來了幾個說書先生,為了能多賺錢,所以掌櫃的把桌子之間的距離都弄得很近。
兵卒們的心思都在沈晚晴身上,聽見林遠說了和她有關的事情,都轉過頭來看著林遠,一個兵卒坐到林遠身邊笑道:“敢問兩位爺,你們認識那個女子嗎?”
林遠笑道:“我們和她同路,看她孤苦伶仃,就在路上照應一些。”
那個兵卒點點頭,想要再問可是卻有些不好意思,竟然把頭轉過去了,林遠心想:“你趕快問啊,你要是問了我順勢就把不給撫卹金的事情說了,可是你竟然不問了!那我就主動說吧。”
想到這裡林遠問道:“你們的部隊是不是有敢死隊啊?”
那個兵卒聽見這話眼睛一亮,說道:“不錯,的確有敢死隊,敢死隊有不少錢呢!”
陳飛在一邊笑道:“說什麼也不能去那個敢死隊啊,有錢沒命花怎麼辦?”
兵卒笑道:“要是死了賞銀加倍,都給家裡人送去!那些賞銀太多了,我們一輩子也掙不到啊,給家人也不錯了,就拿幾天前在大散關的那一仗來說,賞銀出到了五十兩!唉,可惜我們沒在先鋒營,沒有趕上!”
林遠突然神情一肅,小聲說道:“那個女人的男人就參加了敢死隊,結果死了,可是那個女人卻沒有收到一文錢的撫卹金!所以她才來找龍大帥的隊伍,聽說你們在清水縣,這才來了。”
那個兵卒面上一驚,說道:“竟然有這等事,不會有假吧?”
林遠說道:“怎麼會有假?那個女人孤苦伶仃,家中又有老人和孩子,我們都打聽清楚了!”
那個兵卒一臉惶恐地點點頭,這時邊上另一個兵卒湊近,問道:“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先前的兵卒繪聲繪色地講了起來,林遠對陳飛小聲笑道:“我看這件事情不用一天就能傳遍整個軍營!”
陳飛也小聲說道:“我聽三國的故事,經常聽說派遣密探去散播謠言,我一直都沒有想過謠言是怎麼散播的,現在我可算是見識了!”
林遠笑道:“我還沒散播完呢。”林遠說著便問那個兵卒:“我怎麼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林遠的部隊有敢死隊呢?”
那個兵卒一聽“林遠”這個詞急忙小聲說道:“小聲些,這個詞在這裡是提不得的!”說完便緊張兮兮地看看四周,發現沒有人在意他這才說道:“林遠的部隊可厲害了,聽說光是大炮就有好些,那些大炮一張嘴,都能把山給炸平了!”
“他們有那麼厲害的東西,還要什麼敢死隊啊?就拿前天的大散關之戰來說,如果是林遠的部隊攻山,我們的部隊守山,林遠的部隊只要一排炮彈過來,我們的守山的人就都見閻王了!”
說到這裡那兵卒把頭湊近桌子,衝著林遠和陳飛招招手,示意他們把頭湊近一些,林遠心想:“看來要說更加機密的東西了!”這時只聽兵卒說道:“我聽人說啊,林遠的手下有一種厲害無比的坐騎,那種坐騎跑得比馬還快,身上還長著大炮,而且皮糙肉厚,炮彈都打不穿!幸好林遠這次來沒有帶著那些個坐騎,如果帶了,我們根本就不用打了!”
林遠心想:“他們竟然把我們的坦克當成坐騎。”林遠接著說道:“既然林遠的部隊那麼厲害,你們還跟著龍大帥做什麼?何不去投林遠?”
兵卒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林遠的部隊不收我們啊?”
林遠笑道:“怎麼不收?我來的時候都見到林遠部隊招降的大旗了,就在東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