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林遠猛地覺得長劍被一股怪力一推,手根本握不住,一鬆手,長劍“噹啷”一聲落在遠處地上。
林遠擔心斧子王趁自己手中沒有長劍之際再出殺招,猛地向後一躍,退出兩步遠,看看地上的長劍,一個箭步躍過去,重新把長劍撿起,斧子王哈哈大笑,說道:“林遠,你的物理劍法裡還有飛劍術呢?”
飛蝗李和長棍孫齊聲大笑,嘲笑道:“何止是飛劍術,還有撿劍術呢!”沈晚晴和柳伊見到林遠的長劍被打飛,剛才的生出的希望又熄滅下去,心中一陣黯然,想道:“今天這場凌辱看來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了!”
突然,只見林遠又一次撲到斧子王近前,長劍刺出,飛蝗李和長棍孫笑道:“林遠黔驢技窮了,這一招和上一招一模一樣,他的劍肯定又要被打飛了!”
沈晚晴和柳伊也想道:“林遠,你怎麼能和上一次用的招數一樣呢?這次恐怕不是長劍被打飛那麼簡單了,說不定他還會一斧子要了你的命!”
四個人兩個難過兩個高興,正在這時,只聽斧子王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隨後就見斧子王的大斧向一邊飛出,斧子柄上,赫然留著一隻滴血的人手!
四人齊聲驚呼,可是林遠和斧子王的動作太快了,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隨後就見到林遠手臂一抖,手中長劍閃出一道寒光,斧子王的人頭伴著寒光飛揚而起,腔子裡的鮮血直衝雲霄!人頭落地有聲,在地上翻滾一陣,猶自張口結舌,似乎在驚歎:“好個林遠,這一劍是怎麼使出來的?”
林遠伸出長劍點指飛蝗李和長棍孫,殺氣騰騰地說道:“放了她們,饒你們不死!”
長棍孫驚訝地叫道:“林遠!你用了什麼狠毒招數!”
林遠冷哼一聲,傲然說道:“飛劍斬人頭!”其實林遠能斬落斧子王的腦袋,還是歸功於物理劍法,林遠在長劍被打飛之後,記下了斧子王揮斧子格擋的動作,於是林遠就賭他第二次格擋的時候還用相同的招式,於是再次刺出一劍。
林遠賭對了!斧子王一時輕敵,根本沒想變招,於是將斧子從下向上格擋林遠的長劍,林遠料敵於先,趁著手腕抓住斧子揚起,手腕處於弧線最高點,距離自己的劍刃最近的時候,一劍橫斬,劍鋒過處斧子王的手腕帶著斧子從小臂上飛出,林遠趁斧子王劇痛之際,一劍斬落了斧子王的人頭!
不過林遠並沒有把這一切和盤托出,而是用了個“飛劍斬人頭”的名字嚇唬長棍孫,長棍孫滿臉狐疑,林遠冷笑道:“我已經殺了一個人了,不想再殺第二個,放了她們,我饒你們不死!”
飛蝗李在長棍孫耳邊問道:“怎麼辦?”
長棍孫小聲說道:“林遠不可能那麼厲害,我去會會他!不過咱們得給他出些邪招。”說完便在飛蝗李耳邊低語一陣,飛蝗李連連點頭!
長棍孫交待完了詭計,拖著長棍走到林遠面前,把長棍一伸,當做長槍一般指向林遠,冷笑道:“月棍年刀一輩子槍,林遠,我現在把長棍當長槍來用,我看你可有破解之術?”
林遠看看眼前長棍不由得暗想:“不好,這棍子太長,我就算是全力一躍,依然攻不到長棍孫近前,若是隻守不攻的話必敗!這可如何是好?”
林遠正在苦思對策,猛地聽見柳伊發出一聲驚呼:“你這個畜生,你要做什麼?”
林遠用眼角餘光一看,只見飛蝗李正蹲在沈晚晴身邊,兩隻手拼命往她的雙腿之間插,沈晚晴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無力反抗,只能拼命夾緊雙腿,不讓他的手插進來,柳伊在一邊大聲哭叫著,卻聽見沈晚晴壓低聲音叫道:“別喊,會讓他分心的!”
林遠聽見這話,猛地見到對面長棍孫雙臂一送,長棍已然到了胸口,林遠所謂的“物理劍法”在使用的時候必須全神貫注,這樣才能搶在對方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