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才不再說話,許善把刀放回鞘中,一個營統問道:“大人,那我們如何打下里面的人?還是就此放過他們?”
許善怒道:“放過?怎麼能放過?我們已經死了多少人?現在放過他們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營統說道:“那我們得想出對策來啊!”
許善狠狠地咬咬牙,說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這樣,你們立刻帶著二百精兵,把田間地頭躲著的老百姓統統抓來,咱們讓老百姓在前面走,讓他們給咱們擋子彈!”
一個營統躬身勸道:“只怕被上面發現,咱們無法交待。”
許善一瞪眼睛,惡狠狠地說道:“到邀功的時候不提這個事情也就罷了,就算提了這個事情,只說那些百姓是幫助林逆的亂民不就好了嗎?”
那個營統連連點頭,便領著二百精兵去了,時候不大就帶著一大幫子百姓回來,都是老幼婦孺,差不多有一千人。
1318 阻擊與誘敵
許善用手一指眾老弱婦孺說道:“把他們趕到最前面去,讓我們的人走在後面。”眾老弱婦孺一聽這話紛紛哭了起來,許善怒喝一聲,罵道:“誰要是再哭我就把誰的腦袋砍下來!”
眾婦孺這才止住了哭聲,不過還有幾個年輕女人在哭哭啼啼,許善伸出手去,抓住一個年輕女人的頭髮把她扯到身邊,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衣服,把女人扒成了一隻白羊,嚇得女人捂著羞處“嗷嗷”尖叫,許善抬起手中長刀,對準女人心口落下,刀身直沒入柄,從女人背後穿出,女人一聲慘叫,許善抽出刀來,鮮血濺起一人多高!
女人用手捂著傷口,血不停地從手指縫間噴射出來,在雪白的**上流淌著,女人聲嘶力竭地嚎叫著,在地上翻滾著,邊上一個營統幾步來到女人身邊,一腳踩住女人,抽刀在手,罵道:“好個賤婦,哭得人心煩,不如一刀割了腦袋!”
許善在一邊呵斥道:“一刀割了腦袋還怎麼嚇唬這些傢伙?退到一邊去。”
營統冷笑一陣,抬起腳放那個女人繼續在地上翻滾,那個女人翻滾了一陣便死了,眾人嚇得都不敢出聲,一個老漢走到許善面前,顫抖著聲音說道:“你們整日說林遠的部隊殺人不眨眼,我看你們比林遠的部隊更狠!”
營統抬起一腳把老漢踢倒在地,高聲罵道:“老東西,要不要我也在你胸口戳上一刀?”
老漢嚇得不敢言語,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許善說道:“這些亂民都聽話了,我們就趕緊押著他們往前面走吧!”
清軍於是讓眾人走在前面,如同趕牲口一樣,哪個走得慢了抬手就是一槍托。眾人哭哭啼啼向鎮中心走來,三連連長一見頓時吃驚非小,以前聽說過林帥作戰的時候敵人便是讓老百姓走在前面,沒想到現在自己竟然遇見了。
連長身邊的指導員說道:“咱們怎麼打?可不能打老百姓啊!”
連長苦笑道:“指導員,現在可不是講軍民魚水情的時候,不打這些老百姓咱們就死定了,就算是林帥也不會責怪我們的!”
指導員也苦笑道:“可是打了這些老百姓,咱們的子彈就不夠了,尤其是重機槍彈,只剩下一百多發了,而且咱們的位置和角度,不能保證子彈不打中老百姓,只打中清兵。”
連長嘆了口氣,對身邊的電臺操作員問道:“咱們的援軍還沒有來嗎?”
通訊兵說道:“上級的答覆是在路上!”
連長無奈地說道:“看來我們今天是死定了!”
只見對面清兵趕著老百姓越走越近,眼見著距離防禦陣線只有一百多米了,清軍士兵已經把匕首握在了手中,推開百姓走在了最前面,突然,只見遠處的天空騰起一片煙塵,隱隱約約地傳來了轟轟隆隆的聲音,指導員指著遠處的天際說道:“是我們的主炮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