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說道:“我在歐洲談判的時候,吉爾斯曾經找過我,他給我看過一本小冊子,是關於日本軍隊的,上面說日本軍隊被武士道精神洗腦洗得非常嚴重,軍人是絕對不可以被俘的,就算是受傷也會想盡辦法自殺!”
“這個多田正南能把徽章別在肉上照相,顯然他是個非常忠於天皇的軍人,這樣的軍人竟然淡然自若地接受我們的治療,還絲毫不反抗,你不覺得奇怪嗎?”
陳飛說道:“不尋常的事情背後往往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莫非他要藉機刺殺你!”
林遠笑道:“這怎麼可能!在被俘之前他難道知道我會見他嗎?要是我不見他呢?他的被俘豈不是毫無意義?就算他知道我會見他,可是他難道不知道我是在重重保護之中的嗎?想要刺殺我,怎麼可能?”
陳飛說道:“你說的有道理,那你說他為什麼不自殺?”
林遠說道:“也許他有什麼放不下的東西,所以不願意去死!這些都不重要,我們一起去審問他一番,看看他到底能變出什麼花樣來?”
兩人來到醫院,只見多田正南正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林遠找一個醫生問道:“他的情況怎麼樣?”
醫生說道:“右腿脛骨外傷性骨折,左腿有彈片的割裂傷,傷口沒有感染,也沒有傷到血管,總之問題不大。”
林遠問道:“你說他有逃出去刺探情報,進行破壞的可能嗎?”
醫生聽見林遠的話便笑了,說道:“如果你見過有間諜拄著一隻柺杖去破壞,那麼就有這個可能。”
林遠也笑了,來到多田正南跟前,笑道:“多田正南,你好,我聽說過你。”
多田正南看看林遠,說道:“你是林遠嗎?”
林遠笑著問道:‘怎麼?你認識我?“多田正南點點頭說道:“不錯,我見過你的照片。”
林遠笑道:“是不是殺我有重獎?”
多田正南說道:“我們是天皇陛下的武士,我們只為天皇陛下除去敵人,布我大日本帝國的國威於四方,才不會為了什麼重獎不重獎。”
林遠笑了笑問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樣知道你的?”
多田正南冷笑道:“一定是明子告訴你們的吧?”
林遠點點頭,多田正南眼神一動,問道:“她還好吧?”
林遠說道:“你放心吧,他很好,我從來不會欺負戰俘,尤其是女性戰俘。”
多田正南聽見林遠的話嘆了口氣,神色中透著欣慰,林遠看多田正南之前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樣子,可是提到青田明子卻柔和下來,心中暗想:“莫非他對青田明子有意思?”想到這些林遠問道:“你是不是看上青田明子了?”
多田正南冷哼一聲,說道:“笑話,她笨手笨腳和一頭豬一樣,我怎麼會看上她?”
林遠笑道:“我聽青田明子說了,你對她很壞,經常罵她,這些我都懂,你是在用故意疏遠來掩蓋你對她的喜愛,我說得對不對?”
多田正南扭過頭去不看林遠,林遠笑道:“如果你答應和我們合作,我可以撮合你和青田明子,她也不小了,你的妻子在幾年前去世了,也沒孩子,這麼多年了,你也該找一個了。”
多田正南冷笑道:“林遠,你是軍隊的統帥,現在竟然像個村頭老婦一般保媒拉縴,你不感到羞愧嗎?”
林遠“撲哧”一笑,說道:“我話裡面最重要的意思你沒有聽出來嗎?我是要你和我們合作!”
多田正南說道:“怎麼和你們合作?”
林遠笑道:“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怎麼樣?”
多田正南冷笑道:“休想!”
林遠笑道:“不再考慮考慮?拒絕得這麼幹脆?”
多田正南朗聲笑道:“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