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挑逗意味了。”林遠一邊想著一邊笑道:“看著這些人伴著音樂跳舞,多有趣啊,為什麼會悶呢?”
正在這時,只聽見外面傳來了一陣“騰騰騰”的腳步聲,林遠轉頭一看,只見劉雨風正火急火燎地朝自己走來,時候不大便走到林遠近前,劉雨風低聲說道:“林帥,有緊急公務。”
林遠眉頭一皺,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今天晚上的時間我用來陪外國朋友,公務往明天放。”
劉雨風說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韓明光總理讓我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您。”
林遠板起臉說道:“糊塗!在這個會議上我要和外國朋友交換意見,交流感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你聽過吧,應該知道外交有多重要了吧!好了,別再說了,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和埃塞爾比亞的大使商量第五批援助建設的事情。”
林遠說完起身就走,劉雨風急忙叫道:“林帥,您別走,聽我說。”可是林遠沒有理他,自顧自地走遠了。
林遠和劉雨風在說話的時候,溫思麗就在一邊,她一個字不落地聽了下來,心中想道:“這個叫劉雨風的傢伙有什麼事情要找林遠呢?還說是大事,如果我把這件事情搞到手,獨家新聞不是又來了嗎?”
溫思麗掃了一眼劉雨風手上的公文包,心想:“重要檔案一定在這個包裡。”於是把伸手把緊身禮服胸口部分往下拉了拉,然後對劉雨風笑道:“你就是劉雨風吧?”
劉雨風見到林遠走了便坐在了沙發上,說道:“沒錯,我就是劉雨風,你就是溫思麗吧?那個有名的女記者,我以前見過你。”
劉雨風說話的時候始終緊緊地抓住公文包,這讓溫思麗更堅定了公文包裡有重要檔案的想法,溫思麗聽見劉雨風的話笑道:“看來我們互相聽說過,免得自我介紹了,來,一起喝杯酒吧。”
溫思麗於是叫過侍者,為兩人斟上了酒,溫思麗用嬌媚的話音笑道:“劉哥哥,其實我好羨慕你呢。”
劉雨風笑道:“你羨慕我做什麼?”
溫思麗說道:“你的結婚典禮我去看了,很漂亮,你的妻子原來是紫禁城裡的宮女吧,叫鈴兒,是不是?”
劉雨風笑道:“沒錯,你怎麼知道的?”
溫思麗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神色一黯,說道:“鈴兒姑娘真是好福氣啊,我真羨慕啊,唉,沒有人肯為我辦一場漂亮的婚禮。”
溫思麗說完仰起頭,把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一串淚珠從眼睛裡滑落,說道:“其實有人就好了,有沒有婚禮又有什麼關係呢?像林帥和沈晚晴那樣,兩個人沒有婚禮,不也過得很幸福嗎?”
溫思麗說完便輕輕啜泣起來,劉雨風急忙說道:“溫思麗小姐,你不要哭了……”劉雨風一邊說著一邊去扶溫思麗的肩膀,溫思麗順勢往劉雨風懷裡一靠,用傲人的雙峰頂在劉雨風胸前,說道:“我的心裡話,根本就沒有人聽,我在報社,她們都嫉妒我,不肯和我做朋友,劉哥哥,您能聽我說一說心裡的話嗎?”
劉雨風急忙說道:“好好好,你說吧,我聽著呢。”
溫思麗看看周圍的人,說道:“這裡人太多了,我們去樓上我的房間吧,那裡面安靜。”
劉雨風連聲答應,便跟著溫思麗上了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衝林遠使了個眼色,林遠急忙對面前的埃塞爾比亞大使說道:“大使先生您放心,西方殖民者統治非洲的日子就快結束了,我們中國絕對不會看著非洲兄弟受困受難而置之不理,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林遠說完便走上樓梯,剛走上樓梯沈晚晴就過來說道:“他們進405房間了。”
林遠說道:“太好了,事情都在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你在405房間裝竊聽器了吧?我們是不是應該進一步監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