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廖崎霏恍然大悟,這才帶領部下重新跑,這回眾人放慢了速度,天亮的時候已經接近東京市郊了,這時陳飛說道:“我們快要到東京市郊了,大家都小心一些,遇見了人不要說話,交給我應付!”
正在這時,遠處傳來了一陣馬蹄聲,三五個騎兵由遠及近,原來日軍的油料不多,很多時候只能用馬,不能用車,一個騎兵頭目策馬來到陳飛近前,翻身從馬上跳下來,掃了一眼陳飛的領章,“啪”地給陳飛敬了個禮,高聲說道:“長官您好!我是東京皇民衛隊偵察隊小隊長上杉一郎,請您出示證件、通行證並告知我您部隊的番號!”
陳飛隨意抬了下手,算是回禮,然後掏出了自己的軍官證和通行證,一邊遞給上杉一郎一邊說道:“我們是國民訓練部隊第二十三大隊特遣分隊,前往某村執行訓練國民任務。”
上杉一郎看了看軍官證和通行證,然後雙手捧還給陳飛,說道:“長官不要見怪,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第11師團遭到了斬首,上級對秘密潛入的林遠部隊非常重視。”
陳飛笑了笑說道:“我們都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我不會見怪的。”
上杉一郎輕輕點頭,說道:“感謝長官您的理解,不過我還是要照章辦事:讓您的人和我們每個人聊上幾句吧。”
和被檢查者用日語聊天是日軍偵察部隊反滲透的標準措施,日軍以為滲透進來的林遠部隊不可能人人會日語,所以就認為只要一和被檢查者聊天就能識別真偽,這一點陳飛事先也知道,所以欣然應允,可是上杉一郎不會想到:被選進特戰隊的戰士人人會說日語!
眾人聊了二分鐘,上杉一郎才向陳飛告別,陳飛於是帶領部隊繼續向伏擊地點走,伏擊地點在東京北面,所以陳飛他們必須繞過東京才能到達,而在東京近郊,陳飛他們突然遇到了意外。
正當他們在公路上前進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排路障,路障後面是十幾個荷槍實彈的日軍士兵!
廖崎霏在陳飛身邊小聲地說道:“飛哥,按照我們事先的偵察,這一帶不應該有日軍把守啊!”
陳飛眉頭皺起,說道:“我看情況有變,通知兄弟們不要驚慌,看我命令列事!”陳飛說完便走到路障前面,說道:“我們是國民訓練部隊特遣隊,前往某村訓練村民,請你們把路障讓開。”
路障後面的帳篷裡鑽出了一個軍官,看軍銜是個上尉,他用眼睛瞄了一下陳飛,不屑地說道:“這條路不讓走了,給我滾蛋!”
1899 繞道而行
這個軍官只是個上尉,而陳飛掛的軍銜是中佐,中佐和上尉之間還隔著少佐呢,這個軍官比陳飛低著兩級,陳飛身邊的餘川見到那個軍官膽敢辱罵陳飛,伸出手指著軍官的鼻子罵道:“你個**養的,你再罵一句我聽聽?”
陳飛心中暗想:“日軍等級之森嚴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老兵可以隨意打罵新兵,上級可以隨意打罵下級,這個軍官不過是個上尉,比我小著兩級,他竟然敢這麼罵我,這裡面一定別有蹊蹺。”
陳飛想到這裡伸手把餘川往後一推,對那個上尉說道:“上尉,我們還有任務,不希望在這裡多費口舌,我希望你把路障開啟,讓我們過去,我們雙方都方便。”
那個上尉冷冷地掃了一眼陳飛,說道:“本人已經說過了,這裡不能通行,你們這群混蛋還是趁早滾開吧。”
陳飛知道此時不拿出上級的威嚴來就不像日軍了,他的臉色猛地一變,手瞬間握住了腰間的指揮刀,那個上尉還以為陳飛要抽刀砍他呢,面色也是一變,不過陳飛並沒有抽出指揮刀,而是抓著刀鞘在路障上重重一砸,發出“當”的一聲,陳飛隨後怒道:“你這個**養的上尉太可惡了,竟然敢辱罵長官!趕緊把路障給我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