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能不能讓她勸一勸自己的父親呢?”
陳飛聽見這話就笑了起來,無奈地說道:“這種辦法你也說得出口?你沒看到艾賈麥赫德族長的女兒差點被她父親打死嗎?這說明艾賈麥赫德族長根本不在乎他這個女兒,她能把艾賈麥赫德族長說動嗎?”
廖崎霏急忙說道:“飛哥您說錯了,艾賈麥赫德族長非常非常疼愛這個女兒,具體是怎樣疼愛的我就不和您說了,艾賈麥赫德族長之所以下那樣的狠心,是因為他的女兒公然違抗教義,這在當地可是極大極大的罪。”
陳飛聽到這些話問道:“這些事情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廖崎霏說道:“我是聽當地人說的,我這些天和當地人聊了很多,尤其是和艾賈麥赫德族長身邊的侍衛們,我用切磋軍事技藝這種方式和他們接近,問到了不少和艾賈麥赫德族長有關係的事情。”
陳飛點點頭,說道:“按你這麼說,讓艾賈麥赫德族長的女兒去勸他還真是可行的,可是現在有一個極大的問題,那就是艾賈麥赫德族長的女兒願意去勸她的父親嗎?萬一她也想著報仇呢?還有啊,艾賈麥赫德族長的女兒是個大姑娘,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去見她啊?”
廖崎霏說道:“我都想好了,我可以用看病的理由見她,這個理由完全說得過去,還有,艾賈麥赫德族長的女兒十分善良,這一點我也打聽出來了,她肯定不會看著父親去屠殺別人的。”
陳飛想了一陣子,答應下來,廖崎霏說道:“那我現在就去了?”
陳飛看看窗外,說道:“現在天都要黑了,你去不太合適吧?”
廖崎霏笑著說道:“沒關係,看病嘛,又不分早晚。”陳飛於是答應下來,廖崎霏告辭出去,陳飛看著廖崎霏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幾年前,高玉在晚上把自己叫到她家中的事情,陳飛一想起高玉,又想起松島慧子,心中泛起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廖崎霏從驛館出來,直接去找艾賈麥赫德族長的女兒,用的就是看病的名義,侍者也沒有阻攔他,便讓他到了裡面的院子,不過沒有讓他進屋子,而是讓他等在院子裡。
時候不大艾賈麥赫德族長的女兒便在兩個侍女的陪伴下來到院子裡,她依舊裹著只露出眼睛的黑袍。她衝侍女耳語了幾句,侍女便把跟隨廖崎霏的侍衛都請了出去,院子裡只剩下了廖崎霏。
艾賈麥赫德族長的女兒見到侍衛們都走了出去,伸手把面紗摘了下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道:“還是不戴面紗舒服啊。”
廖崎霏還是第一次見到她的真容,頓時被她的美貌驚呆了,愣在了那裡,艾賈麥赫德族長的女兒大大方方地走到廖崎霏跟前,衝著廖崎霏伸出手,笑道:“你好,我叫艾瑪妮。”
這裡的女子連臉都不能讓人看到,更不能主動和陌生男子握手了,廖崎霏見到艾瑪妮竟然主動伸出了手,大感意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我好像不能和您握手吧?”
艾瑪妮俏皮地一笑,把手收了回去,笑道:“沒想到你比父親還保守,那好,我們就不握手了,坐下聊天吧。”
艾瑪妮坐到院子裡的石椅上,廖崎霏坐在她的對面,擔心地說道:“艾瑪妮姑娘,你還是把面紗戴上吧,要不您的父親該生氣了。”
艾瑪妮嘿嘿一笑,說道:“父親是不會知道的,我的兩個侍女是不會告發我的,您不會去告發我吧?”
艾瑪妮說完就頑皮地笑了起來,邊上兩個侍女也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弄得廖崎霏都不好意思了,艾瑪妮這時笑道:“我對你有印象,是你衝上臺來救的我……”艾瑪妮說到這裡,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廖崎霏完全沒想到見面之後會是這個場景,更沒想到艾賈麥赫德族長的女兒竟然是個嬌俏可愛的姑娘,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