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我們,我們就飛過去了。”
“那地面滲透部分呢?你們還要使用車輛機動,遇到敵人的檢查哨你們怎麼應付?”
“我們人人說日語,扮作日本僱傭兵,軍車就使用繳獲的英軍軍車,滲透到距離溫斯伯格駐地二十公里的地方並不是什麼難事。”陳飛為了讓林遠寬心,說到這裡大大咧咧地笑道:“我當年滲透到日本去捉天皇,你不是也很擔心嗎?結果還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好,就算你們能成功滲透到溫斯伯格駐地外面的高地上,可是你們的鐳射器能在二十公里外直接幹掉一個人嗎?想要幹掉一個人,首先要解決的難題是發現和瞄準,其次要解決的難題就是保證鐳射強度,鐳射在空間傳播是有耗散的,強度不夠打在人身上也沒有用。”
陸雪邁步走到林遠的近前,用手指著鐳射器上面那個大的誇張的瞄準鏡說道:“林帥,請看這個瞄準鏡,它可是天文級別的瞄準鏡,從二十公里外看到一個人完全沒有問題,至於鐳射強度,也不是問題,我們進行過多次試驗,保證一擊斃命。”
2537 路遇飛鯊
林遠依舊愁眉不展,說道:“我最後再提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如果這個問題不解決,這次行動就完完全全是一場空談。”
陳飛和陸雪異口同聲地問道:“什麼問題?”
林遠鄭重地說道:“你們能保證溫斯伯格一定會出現在你們的面前嗎?請注意你們和他們的距離——二十公里,這種距離上使用望遠鏡觀察,視場是非常小的,溫斯伯格很有可能在你們的視場外面走來走去,而你們根本發現不了他。”
陳飛哈哈大笑,說道:“原來是這個問題啊,我當是什麼難以解決的困難呢。”
林遠一愣,說道:“陳飛,你笑什麼啊?你以為這個問題很小嗎?如果你不重視解決這個問題,你們的刺殺是不會成功的,你想啊,你們連刺殺目標都看不見,還怎麼刺殺?”
“告訴你吧,林大當家,溫斯伯格每週都會在自己的駐地進行一次集體禱告儀式,這個儀式的作用和我們的升國旗儀式類似,在那個集體禱告儀式上,溫斯伯格會作為貴賓出席,站在最靠近神父的位置,所以我們可以很容易地發現他。”
林遠追問道:“這個訊息你們是從哪裡得到的?”
陳飛笑道:“這是你的晚晴告訴我的,據說在溫斯伯格的指揮部裡有我們的一個特工,這個特工雖然只是一個勤雜兵,接觸不到什麼有價值的軍事情報,可是這樣的情況還是能提供不少的。”
林遠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你們打算選擇什麼時機行動?”
陳飛答道:“我們打算選擇敵人戒備最鬆懈的時候,我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
“我明白該怎樣配合你,我會下令停止進攻的,不僅如此,我還會給溫斯伯格發出勸降書,以此擾亂他的視線,分散他的精力。”
陳飛一豎大拇指,笑道:“還是林大當家最懂我,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咱們就各自行動吧。”
林遠點點頭,說了聲“祝你好運”,說完轉身回到自己的指揮室,回來之後立刻命令前線部隊就地防禦,不再前進,同時給溫斯伯格發出訊息,要求溫斯伯格放下武器投降。
溫斯伯格接到林遠的勸降書很是不屑,他不僅沒有按照林遠在勸降書上說的那樣派出談判特使商談投降事宜,甚至還安排手下文人寫了一封聲情並茂的公開信,信中直陳“自己寧死不降”,這份公開信言辭優美,感情豐富,成了後世著名的抒情散文,被一眾文學評論家研究。
六月一日,陳飛帶著兩名特戰隊員還有陸雪,搭乘一架ZSJ…1從兩棲登陸艦心宿一上起飛,向悉尼飛去。
這次陳飛只帶了廖崎霏和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