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阻攔俄軍的,可是還沒有佈設到水上,俄軍就打過來了,這十二條鐵索也就落在了俄軍的手中,俄軍也是病急亂投醫,能用來阻擋林遠的法子都用上了,這種消極防禦的方法,歷史已經無數次地證明了:根本沒有效果!
儘管如此,這些鐵索還是給於明帶來了無數的麻煩,一米深的水下,意味著它能阻攔住大部分運輸給養和彈藥的船!
於明很快想到了解決的方法,他問道:“鐵索是怎樣固定的?”
潛水員答道:“他們用鐵釺刺進了江邊的石壁,鐵索連在鐵釺上。”
於明說道:“你再帶上幾個人,下到水下去,把鐵釺拔出來!”
潛水員答道:“恐怕這個方法行不通,我在水下的時候就想把鐵釺拔出來,可是鐵釺插得深極了,根本拔不出來。”
於明又問道:“那鐵索和鐵釺的連線部分呢?能不能想辦法弄斷?”
潛水員答道:“還是不行,鐵索和鐵釺是熔鑄在一起的。”
於明心想:“那就只有用炸藥炸了,可是自己攜帶的都是黑火藥,在水底沒有辦法使用。”於明思來想去,只好聯絡到了林遠,林遠聽了之後說道:“我很快就把人和裝置給你調過去,我會派一艘船,船上掛著三面紅旗,你看到這艘船,把他們引到有鐵索的地方就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們做。”
於明心想:“送來能在水下使用的炸藥不就行了嗎?就是鄧鴻用來炸燬鴨綠江大橋的那種,何必派一艘船呢?”
一天之後,那艘船就來了,船上的煙囪呼呼地冒著煙,上面的人於明一個都不認識,不認識也是很正常的,北京艦上有幾千人,肯定不能每個都認識,很快陳飛從船艙裡面冒了出來,看到於明笑道:“老於,聽說你被水裡的鐵索給擋住了?你不是魚嗎?沒有網怎麼能擋得住你。”於明聽見陳飛的玩笑,苦笑了一聲,說道:“你這個笑話可真冷,來的是誰啊?怎麼還弄了一條船,這麼麻煩。”
這時船艙裡面陸陸續續地走出來十幾個人,要是在北京艦上,於明可以清楚地知道他們是誰,因為北京艦上各個部門的著裝都有明顯的區別,可是這群人都穿著這個時代漁民的衣服,哪能知道他們是哪個部分的!
陳飛說道:“來的是北京艦維護組的人,確切地說,是給北京艦搓澡的。”說完,陳飛嘿嘿笑了幾聲。
這可把於明笑糊塗了,他問道:“什麼是給北京艦搓澡?”
陳飛趕忙說:“你小點聲,別讓他們聽見!”
可是已經晚了,那些忙碌的人裡面走出一個來,看樣子是這群人的領導,他向於明伸出手,說道:“我叫劉輝,北京艦艦體維護大隊水下艦體維護分隊隊長。”
這一大串讓於明聽得有點發蒙,他點頭笑道:“我叫於明,海軍陸戰隊。”
劉輝斯文地笑道:“給北京艦搓澡,陳飛同志,我很喜歡你這個比喻。”說完,爽朗地笑了兩聲,把陳飛的尷尬一掃而空。
劉輝說道:“大家都知道,船體水下的部分會被各種生物附著,各個海域的溫度,鹽度,微量元素的性質和數量都不盡相同,造成附著生物的多種多樣,儘管北京艦的防附著塗料效能不錯,可還是免不了被藤壺和貽貝這樣的生物附著,我們就負責把它們清理下去。”
於明聽明白了,他點頭說道:“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剛說完就明白過來,問道:“不對啊!艦長是不是派錯人了,我需要把鐵索炸斷,怎麼派來清理艦體的人呢?”
劉輝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可不光會清理附著物。”
這時,幾個人從船艙裡搬出一臺機器,一個年輕人跑過來,問道:“我們用什麼哪個任務模組?”
劉輝說道:“二號模組!”
年輕人點了點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