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釋道:“人民是什麼?你就先把他理解成老百姓吧。”
劉鏢又茫然地問:“那我們怎麼能是老百姓的軍隊呢?都說當兵吃糧,我們吃的是皇糧,我們不該是皇帝的軍隊嗎?”
林遠心想:“要是這個話題一路討論下去,要說的東西可就多了,還是不要說的好,怎麼能把這個劉鏢給說動呢?”
林遠突然想到,這個劉鏢平日最是仰慕古代的名將,像衛青,霍去病等等,每每談起這些將領,眼裡滿是崇敬之情於是林遠說道:“劉大人不記得霍驃姚的故事了嗎?”這個霍驃姚就是西漢名將霍去病,他在十七歲的時候就被漢武帝封為驃姚校尉,故此後世多稱其為霍驃姚,史書裡一直寫成“驃姚”,不過林遠一直覺得這個詞應該寫作“驃鷂”,用悍馬和猛禽來形容將領的勇武,要是“驃姚”的話就變成了“美麗的馬”,形容武將似乎說不過去。
劉鏢問道:“霍驃姚的故事我都知道,不知道大人說的是哪一件?”
林遠笑道:“有一次,漢武帝賞給霍將軍好酒一瓶,霍將軍不願獨享,便把酒倒入河中,與軍民同飲,霍將軍如此,我們怎麼不學呢?”
劉鏢點頭道:“林大人的話深得我心,屬下這就去辦!”
林遠也考慮到了救濟災民可能造成軍糧不足的問題,不過他卻並不擔心,因為鐵路已經建好,京通十三倉的糧食也能源源不斷地運來。第二天,也就是3月5日,林遠命令在錦州,盤錦駐守的愷字軍和鐵字軍向北運動,沿著驛道從遼河上游渡河,進駐沒有日本人駐守的新民廳,在那裡,可以隨時對奉天西北部的大石橋,平落堡,沙嶺堡進行攻擊,這三處地點是奉天西北部的屏障;林遠自己親率定武軍向奉天的西南面的沙嶺堡,白塔鎮進攻;林遠又命令從山海關調遣來的劉坤一,吳大澂部向奉天南部運動,阻擊遼陽的日軍北上。
這幾支部隊運動到指定位置,至少需要十天的時間,林遠命令定武軍休整待命,並時時刻刻關注駐守昌圖,瀋陽,遼陽日軍的動靜。
林遠如今最擔心的就是陳飛的進展,雖說陳飛在盤錦一帶和地面上的豪強比較熟悉,可是去招兵買馬總會遇見一些想象不到的麻煩,就在3月9日的時候,陳飛發來了訊息。
陳飛說道:“艦長,你快來救我們,我們都要死了!”
林遠連忙問道:“怎麼回事,你慢慢說。”
陳飛於是講起了自己的經歷,原來陳飛是3月5日到達的盤錦,忙碌了幾天,3月9日的時候,總算把招兵的事情大致處理妥當,相關的機構都已經建立起來,也陸陸續續有人前來報名,只等人招的差不多了,就可以開始選拔。
這天的傍晚,清軍留守盤錦的一個軍官找到陳飛,神秘兮兮地笑道:“陳將軍這幾日勞碌奔波,也很是疲憊,屬下特地給您準備了一個消遣的禮物。”
陳飛問道:“是什麼禮物?”
軍官並不多說,把陳飛領到軍營邊上的一間小屋子外,推開門進去,屋子當中放著一個鐵桶,桶裡燒著木炭,烤得屋子暖洋洋的,牆邊立著不少鏟子,扁擔之類的農具,屋子最裡面鋪著一層稻草。
令陳飛驚訝的是,稻草上竟然躺著一個人,那人面朝著牆躺著,從纖細下陷的腰身和豐盈高聳的大腿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女子,陳飛頓時明白了消遣的禮物是什麼。
那個女子聽到腳步聲,連忙翻身起來,朝著兩個人跪倒,濃密烏黑的長髮遮住了臉,看不清長相,長髮下面的肩膀一個勁兒地發抖。
軍官“嘿嘿”壞笑,說道:“抬起頭來。”
女子抬起頭,露出一張稚嫩嬌俏的臉,陳飛問軍官道:“這個姑娘也太小了吧,看這個樣子肯定不超過二十歲。”
軍官齷齪地笑道:“我問過了,才十六歲。”陳飛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