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琴吉瑪於是也鑽出車外,她一出來就驚訝地叫了一聲,原來她看到的不是煙花,而是一大批騎著馬的壯漢,手中握著馬刀,正虎視眈眈地向坦克走來。
林遠一笑,問斯琴吉瑪:“你害怕了嗎?”
斯琴吉瑪膽怯地看著林遠,輕輕地點頭,說道:“他們不會抓住我吧?”
林遠哈哈大笑,說道:“別怕,他們傷不到我的。”
這時一個**上身的大漢催馬上前,用蒙語高聲叫道:“我是大漠王手下左護法,山寨三當家,綽號賽狂熊,你是什麼人?”
林遠打量了一下對面的賽狂熊,只見他膀大腰圓,比其他馬匪都大上一號,壓得他的那匹馬“呼哧呼哧”直喘,的確像一隻大笨熊,林遠想到這裡不由得笑了起來,那個賽狂熊見到林遠發笑,頓時把臉沉了下來,罵了一句髒話,說道:“你個狗東西,我讓你笑,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爛了!”
那個賽狂熊說著就從馬背上解下來一根手腕粗細的鐵棒,掄起鐵棒在馬屁股上打了一下,那匹馬頓時撒著歡兒衝向林遠的坦克,賽狂熊把鐵棒高舉過頭,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就要對林遠痛下殺手!
林遠無奈地心想:“馬匪都是不能用人類語言溝通的嗎?我不就是笑了一下嗎?他就因為這個要撕爛我的嘴?”
炮長見到他往坦克前面衝,“嘩啦”一下子給7。62毫米並列機槍上了膛,然後對林遠說道:“林帥,我們搞他一下子?”
林遠有心在眾馬匪面前炫耀一下坦克無與倫比的防禦力,於是說道:“讓這個小子打吧,看看是他的鐵棒硬還是我們的坦克硬!”
林遠說完就把斯琴吉瑪也拉進了坦克,然後關上了艙門,賽狂熊衝到近前,剛要落下鐵棒把林遠砸成肉泥,卻突然發現林遠“嗖”的一下子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個鐵蓋子一樣的東西,索性掄起鐵棒,對準鐵蓋子狠狠一砸!
賽狂熊用鐵棒砸坦克,鐵棒不會疼,坦克更不會疼,會疼的只有他的手,再加上他怒火攻心,砸上去的這一下子使了全力,他看著鐵棒落在坦克上,然後眼見著鐵棒重重地彈了起來,差點打到他自己,手上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虎口上已經開始泛起血絲了!
賽狂熊哪裡吃過這樣的虧,他心想:“就算你是鋼做的,我也要把你砸爛!”主意打定,使出更大的力道狠狠地砸向坦克,不用說,坦克安然無恙,倒是他的虎口裂得更大了,賽狂熊忍著疼痛,一下接一下地砸著,“砰砰”的聲音一下接著一下,斯琴吉瑪害怕地說道:“他不會把這個我們頭上的東西砸壞吧?”
林遠和炮長聽了她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炮長說道:“我們的車體連炮彈都不怕,能怕他的鐵棒?”
斯琴吉瑪心有餘悸地點點頭,正在這時,就聽見坦克外面隱隱約約地傳來了歡呼聲,林遠急忙把耳朵貼在坦克炮塔上,想聽聽外面的聲音,誰知道剛把耳朵貼上去就聽見一聲巨響,震得耳朵發痛,原來是賽狂熊的鐵棒打在了車體上,聲音透過車體直接傳到林遠耳朵裡,異常巨大。
林遠急忙縮回頭,趁著敲打的間隙再貼上去,聽聽外面的聲音不由得叫了一聲不好,炮長見到林遠一臉緊張,急忙問道:“林帥,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林遠說道:“我本來想用坦克的超強防禦力震懾他們,誰知道他們沒有被我震懾住,反而在外面叫嚷著:‘砸爛那個烏龜殼,三當家好樣的!’,他奶奶的,他們竟然把咱們當成烏龜了!”
炮長一聽也怒了,說道:“那我們得教訓他啊!”
林遠一下子想到了外面那挺重機槍,想用槍打死他,可是心中想道:“我可怎麼出去啊?”突然間靈機一動,對駕駛員說道:“啟動發動機,咱們直接撞死他!”
駕駛員說了聲“好嘞!”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