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戰俘怒道:“不準用支那人來侮辱我,我是大日本帝國自願援助軍第一聯隊中隊長松本健三郎,不是支那人!”
英國記者問到:“既然你是日本人,為什麼要試圖強姦那個日本女人?”
戰俘怒道:“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不是日本女人,而是支那女人!”
英國記者問道:“你怎麼那麼確定她是支那女人?”
戰俘說道:“我們早就聽看守說今天有支那女人來採訪,我們就等著她呢。”
英國記者怒道:“她說的是日語,你聽不懂嗎?”
戰俘說道:“我們已經知道了,來採訪的支那女人會日語!她進來之後會用日語和我們交流,目的是增進我們對她的好感,讓我們背叛大日本帝國!”
英國記者想了想,站起身來指著林遠的鼻子罵道:“好一個奸詐狡猾,無恥陰險的傢伙,你讓手下誘騙戰俘,讓他們以為羽杉美香是你們支那人!”
林遠身邊的侍衛聽見英國記者口出不遜,紛紛怒喝,林遠一揮手製止了侍衛,對英國記者笑道:“我哪裡在誘騙戰俘?今天的確有我們會說日語的中國女記者來採訪,來人,把秋瑾姑娘叫來。”時候不大秋瑾就回來了,林遠指著秋瑾對英國記者說道:“看,她才是我說的會日語的中國女記者,這群愚蠢的傢伙卻把羽杉美香當成了我們中國記者,難道能怪我們嗎?”
英國記者無言以對,怔怔地看著林遠,戰俘聽不懂林遠和英國記者說的英語,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三個人,英國記者想了想對林遠說道:“不對,這個傢伙一定是你安排的,我還要審問其他的戰俘。”
林遠笑道:“沒關係,這座戰俘營裡有將近一千戰俘,還有更多的戰俘即將運來,你可以審問任何人,這樣吧,我的事情比較多,就不奉陪了,新聞官,把記者朋友們陪好。”
林遠說完就帶著秋瑾走出人群,對秋瑾笑道:“我的這個計策怎麼樣?”
秋瑾沒有聽到林遠和英國記者的對話,不由得問道:“你用的是什麼計策啊?”
林遠笑道:“我算定這群日軍士兵肯定不會老實,一定會尋找一切機會報復,所以就提前告訴他們,今天會有中國女記者進入戰俘營,用日語和他們交流,他們不知是計,還把這件事情當成是報仇的天賜良機。”
“來的記者身上都沒有明顯的國家標誌,日軍戰俘果然認錯了人,把羽杉美香當成了中國人,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怎麼樣?我的這招解氣吧?”
秋瑾小聲說道:“可是也太狠毒了吧,她畢竟是個沒結婚的女孩子,你用這個法子對付她,她以後可怎麼見人啊?她一定會自殺的。”
林遠說道:“小瑾,你沒有見到她在報紙上是怎樣寫文章的嗎?她的那些文章很有煽動性,比一個聯隊,一個旅團都厲害,既然如此,她就是我們的敵人!她都成了我們的敵人了,我還給她留著一條命,我對她已經夠仁慈的了!”
秋瑾輕輕點點頭,林遠問道:“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秋瑾說道:“還好吧,我讓兩個同伴給她換了身衣服,送她回去了。”
林遠說道:“很好,趕緊送走她,萬一她在我們這裡自殺了會很麻煩。”
秋瑾笑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狠毒,我一定要讓晚晴姐知道這件事情。”
林遠笑道:“你可不能告訴她,你要是告訴了她,她肯定會埋怨我沒有把那個叫羽杉美香的女人弄死。”
兩人說笑幾句便分開,此時天已經黑了,林遠想起了羽杉美香雪白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想道:“她好像沒有晚晴白皙,不知道手感會不會比她好……”林遠正在想入非非,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侍從來報,新聞官回來了。
林遠急忙說道:“快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