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不要責備俄國的大人們了,他們能保我們活命就已經很不錯了。”
林遠看著面前這人十分面熟,定睛細看才發現,原來他就是找自己說蒙古要獨立的是盧萬蘇,不過這時的盧萬蘇和原來迥然不同,人整個瘦了一大圈,而且臉上還帶著傷痕,林遠急忙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其他人聽見林遠的聲音,這才發現來的人竟然是林遠,紛紛從地上站起身來,把林遠圍在當中,盧萬蘇這才說道:“從您走後的一個月,便經常有俄國人到我們的店鋪裡搗亂,我們去警察局報告,他們也不管,還敲詐勒索我們,我們沒有辦法,便想著關閉了買賣回國,誰知道……”
盧萬蘇說到此處長嘆一聲,竟然垂下淚來,林遠急忙問道:“到底怎麼了?你快點說啊!”
盧萬蘇壓住哭聲,說道:“在火車站的時候,竟然有一群俄國人搶劫我們的隨身帶著的金銀,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其他的俄國人不僅不制止,反而鼓掌叫好!我們拼命抵抗,誰知道他們竟然出手打殺了我們十五個夥計!”
林遠一聽這話怒火上湧,回頭對吉爾斯說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吉爾斯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說道:“我對這件事情表示遺憾,可惜我不是警察局長,所以我也無法給您滿意的答覆!”
林遠知道現在不是抓兇手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把他們都送回國,於是林遠瞟了吉爾斯一眼,然後對盧萬蘇等人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們跟我回國吧。”
盧萬蘇等人聽見林遠的話,激動得都要哭了,林遠帶著他們走出倉庫,在外面對吉爾斯說道:“我們國家的公民在你們的國家遭到了搶劫,你們國家應該對我們的公民進行賠償!”
吉爾斯聳聳肩膀,說道:“實在抱歉,搶劫是某些公民的個人行為,我們俄國政府沒有義務賠償!”
林遠怒問道:“那行兇的人呢?你們難道沒有抓住嗎?光天化日之下,那麼多人都在看著,難道就找不到行兇的人嗎?”
吉爾斯又聳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我不是警察局長。”
林遠心中很清楚,俄國人就是想要找我們的麻煩,一群暴徒大白天地行兇,警察只要一出動,怎麼也能抓住幾個,可是他們竟然說沒有抓住,毫無疑問,他們警匪勾結,甚至那些搶劫的人本身就是警察假扮的。
林遠知道現在和他們理論這些也沒有用,這個仇只能日後戰場上再報了,於是林遠也不多說什麼,帶著眾人往火車上走,正在這時,吉爾斯突然說道:“林遠先生,請先別走!”
林遠心中想道:“這個吉爾斯又要耍什麼花招嗎?”於是他回頭問道:“你又要怎樣?”
吉爾斯笑道:“我要怎麼樣?你們的人在我們這裡住了一個多月了,吃飯喝水都是我們花錢的,這個錢難道不應該你們國家出嗎?”
林遠冷笑道:“你說個數吧,要多少錢?”
吉爾斯笑道:“五十萬,你們就直接給英鎊吧,要是讓你們給兌換成盧布也挺麻煩的。”
吉爾斯剛說完,一個年輕人就衝了出來,指著吉爾斯的鼻子怒道:“你們**子也太欺負人了,五十萬,還英鎊!你們給我們吃的是山珍海味嗎?竟然要這麼多錢!你們每天就給我們吃發黴的黑麵包,有的時候連黑麵包都沒有!就這樣你們還要我們五十萬英鎊!”
邊上的一個士兵見到這個年輕人指著吉爾斯的鼻子痛罵,從肩膀上摘下步槍,掄起槍托,朝著年輕人的臉狠狠打來,年輕人沒有防備,眼看這一下就要打上了,林遠知道俄國人的步槍很沉,那槍托更是用上等榆木製造而成,異常堅硬,真要是一槍托砸在面門上,這個年輕人的鼻樑骨非被打斷不可!
林遠心念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