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怎麼說話那麼衝?好像很有後臺。”
同僚小聲說道:“那個軍官據說是劍橋的高材生,能上劍橋的人可不是凡夫俗子,後臺嘛,還沒聽說過。”
韓冰接著問道:“那他是什麼部隊的指揮官啊?他的部隊看起來好像很厲害!”
同僚搖頭說道:“我們也不清楚,他的部隊是絕密的,沒有幾個人知道在哪裡,更很少有人看過。”
韓冰心中一顫,想道:“新加坡竟然還有這樣一支部隊?我以前一點都不知道,如果讓這支部隊給我們造成損失,那我真是萬死莫贖!”韓冰想到這些邁步跟上詹吉森,在他的背上輕輕一拍。
詹吉森停下腳步,回頭看看韓冰,他認識韓冰,於是問道:“韓冰侍從,你有什麼事情嗎?”
韓冰小聲說道:“上校先生,您趕緊去買一瓶好酒送給總督大人吧。”
詹吉森一怔,說道:“給他買酒做什麼?”
韓冰說道:“您今天直接闖進會議室,當眾給總督大人難看,總督大人一定會想辦法報復您的,您趕緊買瓶好酒賠不是吧。”
詹吉森對官僚之間的那一套深惡痛絕,對韓冰這種跟在高官身邊的人也極為厭惡,於是他皺皺眉頭,不耐煩地說道:“好了,不要再說了,我還有要緊事,要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走。
韓冰一拉他的胳膊,笑道:“上校先生,我這是為您好。”
詹吉森被韓冰一拉胳膊,胸中一股怒火騰地躥了起來,暗自罵道:“你這個低賤的馬來人竟然敢拉住我!”詹吉森說了句“你給我放開”,一掄胳膊甩開韓冰的手,韓冰作勢往後一退,怒道:“你怎麼動手打人?快點給我道歉!”
詹吉森憤然說道:“分明是你先拉住的我,還要我給你道歉?豈有此理!”轉身就走,韓冰上去對準詹吉森的後背就是一拳,詹吉森被打了個趔趄,對準韓冰的臉就是一拳,以韓冰的身手,躲開這一拳綽綽有餘,可是韓冰卻沒有躲,眼睜睜地看著這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韓冰大罵一句,揮手打回去,打在了詹吉森的肩膀上,詹吉森抓住韓冰的肩膀,兩個人就扭打起來,這裡是總督府的走廊,邊上屋子裡都是英國人,他們見到兩人扭打,急忙衝出來分開兩人,詹吉森狠狠瞪了韓冰一眼,轉身走了。
韓冰帶著滿臉的傷直奔總督臥室,總督見到韓冰臉上青了一大塊,急忙問道:“馬來韓,誰打你了?”
韓冰說道:“當然是詹吉森!”
司坦迪笑道:“你們兩個很少見面,他為什麼會打你?”
韓冰說道:“我只是勸他不要再闖進總督的會議室,因為這會讓總督您沒面子,誰知道他聽見這話二話不說,揮起拳來就打,還說我是馬來人,不配給英國人提意見。”
司坦迪聽完哈哈大笑,從櫥櫃裡取出兩個杯子,又拿了一瓶紅酒,坐在沙發上,笑道:“他就是那個樣子,性子急,你以後不要搭理他,來,喝杯酒壓壓驚吧。”
韓冰走到司坦迪面前,拔出紅酒瓶塞,為司坦迪倒了半杯,說道:“是不是還要加冰?”
司坦迪點點頭,韓冰叫過一個女僕拿來冰塊盒子,然後用勺子盛起冰塊,送向司坦迪的酒杯,隨口說道:“那個詹吉森飛揚跋扈,不少人都討厭他,總督大人怎麼不把他傳送到南非挖鑽石去?”
司坦迪得意地一笑,說道:“因為他那支部隊,除了他沒人能指揮得了!”
韓冰的手一停,勺子懸在杯子上,說道:“什麼部隊那麼特殊,換了人就沒法指揮了?”
司坦迪哈哈大笑,說道:“這支部隊可厲害著呢!”說完用手一翻韓冰的手,勺子一轉,冰塊落在紅酒裡,濺起一片酒花,發出輕微的“撲通”一聲,司坦迪跟著聲音說道:“轟!”然後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