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說不準,像叛教、殺人、搶劫都有可能。”
陳飛“嗯”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咱們也就不必再看了,還是儘快去見艾賈麥赫德吧。”
眾人也覺得沒有必要看下去了,因為這個部族刑罰罪犯和他們沒有關係,陳飛帶著眾人剛要走,突然見到遠處走來幾個壯漢,這些壯漢的穿著與眾不同,顯然是掌刑人員。
在壯漢之間,還押著一個人,那個人全身裹著黑色的長袍,臉上也戴著黑色的面紗,只露出一雙眼睛,顯然是一個女子,由於面紗擋住了臉,這個女子的年紀和長相都看不清楚。
陳飛用手指著壯漢和女子問嚮導:“那個被壯漢押著的女子應該就是罪犯吧?”
嚮導點了點頭,陳飛忍不住問道:“一個女人能犯多大的罪?”
嚮導說道:“如果是女子的話,很有可能犯的是通姦罪。”
陳飛“哦”了一聲,帶著人要往外面走,就在這時,人群突然往高臺近前一擁,陳飛等人一時間也擠不出去,於是陳飛小聲對眾人說道:“咱們先等一會兒再出去。”
這時幾個壯漢已經把那個女子押到了高臺中央,一個長老模樣的人走到了她的面前,她順從地跪下,給長老磕了個頭,這才直起身子,畢恭畢敬地跪在高臺上。
長老伸出手指著那個女子,高聲說著些什麼,陳飛也聽不懂,於是就問嚮導:“那個老人在說什麼呢?”
嚮導聽了一陣子說道:“他說那個女子犯了‘叛教’的大罪,問她願不願意認錯悔改,如果願意認錯,就能夠免受鞭刑,如果不願意認錯,就將重責八十鞭子。”
陳飛驚聲說道:“八十鞭子?是用那些壯漢手中的鞭子打嗎?那鞭子可有大拇指粗細啊!八十鞭子這個女人肯定死了。”
嚮導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沒有說話,這時那個女子也說話了,她仰起頭,凜然說著些什麼,聽得場邊眾人驚訝不已,交頭接耳,陳飛還是什麼都聽不懂,只能再次問嚮導,嚮導說道:“這個女子說女子可以不佩戴面紗,女子可以像男子一樣把臉露在外面。她說的這些是教義所不允許的,所以長老說她犯了叛教的大罪。”
陳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陳飛剛剛自言自語了一句,突然看到嚮導面色劇變,顯然是剛剛女子的話有什麼觸動了他,陳飛急忙問道:“那個女子又說什麼了?”
嚮導驚訝地說道:“女子說她不會悔過,願意接受鞭刑,唉,看來這個女子要被打死在這裡了。”
一邊的廖崎霏也聽到了嚮導的話,急忙對陳飛說道:“飛哥,咱們趕緊去救那個女子吧。”
陳飛眉頭一皺,厲聲說道:“胡鬧!林帥一再強調,在伊斯蘭教地區要尊重當地的風俗習慣,不得干涉他們的內部事務,你都忘記了嗎?”
陳飛只有在很正式的場合才會把林遠叫“林帥”,廖崎霏聽到陳飛這樣叫,也不敢多說,緘口不言,這時臺上的長老指著女子說了一句什麼,然後退到了一邊,兩個手握長鞭的壯漢走到女子跟前,一人抓住女子的一隻胳膊,把她架到高臺正中的木頭架子前面,把她的雙手綁在架子上,讓女子站在架子前面,然後兩個壯漢便退到一邊。
這時四個手握長鞭的壯漢走到女子身後,一個壯漢先站出來,掄動長鞭打向那個女子的後背,長鞭掛著令人膽寒的風聲,重重打在女子的背上,發出“啪”的一聲,全場眾人都安靜了,只有女子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打完一鞭子的壯漢退到一邊,另一個壯漢走到女子身後,再打一鞭,女子發出了更加悽慘的哀叫。
廖崎霏小聲對陳飛說道:“飛哥,他們這個打法可夠狠的啊,如果是一個人打,打到後面人就累了,力氣肯定輕了不少,按照現在這個打法,一個人打完還能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