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定會讓你們屈服的。”
普利吉斯驚訝地看了看林遠,眼神中充滿疑惑,林遠走到普利吉斯和沈晚晴的旁邊,衝普利吉斯笑道:“沒錯,普利吉斯先生,您今天一定會屈服的。”
普利吉斯不屑地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可能!”
林遠只是微笑,沒有說話,沈晚晴卻嫣然一笑,說道:“可能還是不可能,一會兒您就知道了。”
沈晚晴說完便走進了會議室,普利吉斯也跟在林遠眾人的後面,走進了會議室,很快會談開始,普利吉斯首先說道:“林遠先生,我希望中國能夠體諒我們使用電能的迫切心情,借給我們一條路。”
林遠的部下聽到普利吉斯的話都是一陣鄙夷,紛紛心想:“這個要求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我們和英國、德國還有美國都是敵對國家,我們怎麼能在我們的土地上給他們讓出一條路?”
林遠的部下心中都帶著怒氣,轉頭看向林遠,只見林遠不慌不忙地笑道:“尊敬的普利吉斯先生,你們不就是想使用電能嗎?這樣吧,正好我們也要在中國西部高原省修水電站,不如我們拉出一條電線,送電到你們那裡如何?”
普利吉斯搖頭說道:“這絕對不行!我們要自主發展電力工業,獲得電能,如果由你們給我們供電,那豈不是你們說什麼時候給電就什麼時候給電?”
林遠嘆了口氣,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的輸電線就只能拉到別的地方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林遠說完這句話,突然笑眯眯地看著普利吉斯,說道:“普利吉斯先生,我都這樣說了,您應該屈服了吧?”
普利吉斯冷笑一聲,說道:“屈服什麼?你說什麼了就讓我屈服?”
林遠笑呵呵地說道:“我說我們要在西部高原省修建水電站啊,你沒有聽明白嗎?”
普利吉斯隱約感到了一絲不對勁,臉上露出了憂色,林遠看出普利吉斯的臉色起了變化,笑道:“這樣吧,我給你詳細說一說我們的水電站修建計劃。”
林遠轉頭對一個侍從說道:“把地圖掛出來吧。”
侍從拿著一幅地圖走到牆邊,把地圖掛在牆上,林遠走到地圖前面,笑道:“我們的水電站修築計劃是這樣的,在西部高原省的阿潤河等河流沿岸修築攔河大壩,我想把這幾條河的名字強調一下。”
林遠說著就指著地圖,說出了一個接一個的名字,普利吉斯聽到一半就怒吼起來:“別再說了,你們不能在這些河上修建攔河大壩!”
林遠笑著說道:“為什麼不能?”
普利吉斯怒道:“那些河流是我們尼泊爾境內幾條大河的源流,如果你們在這些河上修建攔河大壩,我們國內主要河流的徑流量就會銳減!”
林遠聳了聳肩膀,模仿昨天普利吉斯的口氣說道:“我們只能管西部高原省的事情,其他事情我們管不了。”
普利吉斯“騰”地站起身子,幾步走到林遠近前,惡狠狠地說道:“你們這樣做完全是在針對我們尼泊爾王國,換句話說,你們這樣做是在打壓我們尼泊爾王國,你說的那幾條河我都很熟悉,它們根本沒有修建水電站的價值。”
林遠眉頭一挑,問道:“你怎麼會熟悉我們的河流?”
普利吉斯一著急,毫不隱晦,直接說道:“我曾經和英國人一起去過西部高原省,對這幾條河流的情況非常熟悉。”
林遠冷笑一聲,說道:“你們來我們西部高原省要做什麼?”
普利吉斯面色一窘,沒有說話,林遠冷笑道:“你們是來陰謀分裂我們西部高原省的吧?”
普利吉斯的臉色更加難看,急忙岔開話題,說道:“西部高原省都是高原,氣候嚴寒,人煙稀少,你們在那裡修築攔河大壩,是要付出極大成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