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端起了槍,指向中國戰士。
“都給我住手。”蘭嵩博一聲大喝,幾個中國戰士無奈地放低了槍口,“立刻去找鄧世昌將軍,報告此事。”
幾個中國戰士轉身走了,珍妮絲押著蘭嵩博去往法國支援軍的帳篷,讓蘭嵩博沒想到的是,珍妮絲的帳篷距離他自己的帳篷很近,也就只有三四百米的距離,在珍妮絲帳篷外面,幾乎可以看到蘭嵩博自己的帳篷。
蘭嵩博忍俊不禁,說道:“這裡距離我的帳篷那麼近,在哪裡不一樣。”
“在我們法國支援軍的帳篷裡審問,才不會受到你們的干擾,請坐吧。”珍妮絲伸手一指帳篷裡的椅子,蘭嵩博大大方方坐下。
蘭嵩博剛剛坐下,幾個法國特工就走了過來,把他的手臂綁在椅子扶手上,把他的腿綁在了椅子腿上。
蘭嵩博無奈地笑了,“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對我用刑嗎?”
“如果你不老老實實承認犯罪事實,我們別無選擇,只能用刑。”
“你們不能做有罪推定啊,民事法院還都是無罪推定呢!”蘭嵩博大聲抗議,“有罪推定”和“無罪推定”都是法律術語,有罪推定的意思是,在審理案件的時候,認為嫌疑人是有罪的,無罪推定與之相反,各國在審理案件的時候,無不做無罪推定。
“我們處在戰爭之中,面對的是敵人,民用那一套就不合適了。”珍妮絲一邊說著一邊給身邊一個特工使了個手勢,那個特工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電擊槍——這柄電擊槍也是中國賣給法國的。
法國特工把電擊槍調整到“電弧模式”,扣動扳機,一道藍色的弧光出現在槍口,發出“啪啪”的脆響,這種模式主要用於威脅被審問人。
“如果你不老實回答,我們就用這柄電擊槍收拾你。”珍妮絲說著掏出一個小本子,“說吧,你是如何槍殺雷進朝少校未遂的?”
蘭嵩博可真是火大,這個法國女少校一點道理都不講,上來就要用刑,簡直是豈有此理,可是蘭嵩博已經被珍妮絲綁在了椅子上,掙扎不得,現在真有些後悔剛剛那麼痛快就跟她來了。
不過蘭嵩博並不擔心,因為他知道,鄧世昌的帳篷距離這裡不遠,鄧世昌轉眼就能到,於是蘭嵩博笑了起來,說道:“珍妮絲小姐,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對我用刑比較好,否則我會讓你補償我的。”
蘭嵩博說這話的時候,嬉皮笑臉,一臉無賴,弄得珍妮絲怒火中燒,高聲喊道:“給我用刑。”
那個法國特工把電擊槍調整到“電擊模式”,剛要把槍口捅到蘭嵩博身上,耳中就聽見帳篷外面傳來一聲怒喝:“都給我住手。”
伴隨著話音,帳簾一掀,一個威嚴的老者走了進來,他穿著筆挺的軍裝,肩膀上的將星閃閃發光,正是鄧世昌。
鄧世昌的背後是強大的中國,是神一樣的林遠,法國支援軍的人沒有一個敢對他無禮,那個法國特工急忙收起了電擊槍,珍妮絲兩步走到鄧世昌的面前,抬手敬禮,用生硬的漢語說道:“鄧世昌將軍,您好。”
“哼,我好個屁,你先把我的人放了。”鄧世昌大爆粗口,弄得翻譯一陣尷尬,鄧世昌經常口無遮攔,自帶“翻譯尷尬光環”。
“對不起,鄧世昌將軍,蘭嵩博有重大作案嫌疑,我們不能放人。”
“有嫌疑你們就要刑訊逼供,不怕屈打成招嗎?”
“實在抱歉,鄧世昌將軍,這是在戰時,我們只能採用特殊手段。”
“你個小丫頭長得蠻好看的,怎麼放屁那麼臭,你憑什麼說事情是我的人做的,不會是敵人間諜做的?”翻譯再次尷尬,只能把前面的話省去不翻譯。
“鄧世昌將軍,您請坐,聽我給您詳細分析,我們之所以抓捕他,是經過仔細考慮的。”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