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楊蔚婷拼命搖頭,可她沒有辦法,只能伸出手去解開衣帶,一想到要在林遠面前脫衣解帶,一股莫名的興奮蔓延全身。
楊蔚婷緩緩脫去了全身的衣服,美麗的**完全顯露,她生性好靜,很少在外面走動,肌肉比後宮諸女都要白皙,猶如破殼的荔枝,興奮與害羞交織在一起,讓她的肌膚白裡透紅,分外誘人。
楊蔚婷想被林遠看,卻又矜持害羞,於是雙臂緊緊護住豐胸,夾緊雙腿,跪坐在地,低下頭,用五黑的長髮當遮羞布,生怕被林遠多看到一點。
楊蔚婷暗暗心想:我怎麼還會感到興奮,應該害羞才對,我怎麼……怎麼墮落成了自己最不齒的**……想到此處,淚水再也止不住了,“嚶嚶”抽泣起來。
林遠還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冷笑道:“好一個才女,真會偷工減料,我問你,那些犯婦裸身示眾的時候,可都擺出了你這樣的姿勢嗎?”
楊蔚婷全身一震,如遭雷擊,她很清楚,犯了罪的女子在遭受裸身示眾毒刑之時,絕不被允許像她這樣護住羞處,她們會被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都是專門露出羞處的,慘無人道……在林遠面前脫光衣服已經夠羞人的了,如果再擺出那種姿勢……
楊蔚婷不敢再想,失聲痛哭,林遠大笑起來,楊蔚婷害怕林遠再強迫她,急忙哀求:“林帥,我再說一個數字,就不要責罰蔚婷了。”
林遠忍俊不禁,這個大才女還真是天真,竟然因為我是因為她說錯了數字才罰她,我不過是有意調戲她,她說什麼數字都一樣。
林遠壞笑道:“那好啊,你就再說一個數字吧,要是說得好,我就不罰你。”
楊蔚婷顫聲說道:“三十六,三十六好嘛?”
“三十六?這還差不多。”林遠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楊蔚婷長出了一口氣,這場噩夢總算要結束了。
楊蔚婷萬沒想到,林遠竟然回身拿起了公文包,把那些不可告人的稿紙拿了出來,她身子一抖,心中湧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害怕地問道:“您……您要做什麼?”
林遠沒有回答,翻著書稿自言自語:“三十六,嘿嘿,我來看看三十六頁上寫了些什麼……哈哈,沒想到竟然是這個花樣,那好吧,我就用這個花樣懲罰你。”
楊蔚婷羞叫一聲,沒想到林遠讓他說數字,竟然是這個目的,她一時間手足無措,正在這時,林遠已經伸手將她抱了起來……
轉過天來,天色正矇矇亮,林遠突然聽到一陣門響,他不禁吃了一驚,進門竟然敢不敲門,這是什麼人?
林遠伸手去摸手槍,同時看向門口,楊蔚婷的房間頗有古典風範,開門之後是一張屏風,很快一張熟悉的面孔從屏風後面露了出來,林遠看到那張帶著竊笑的面孔,心頓時放下,原來她是林雪芝。
林雪芝蹦蹦跳跳來到床邊,嬌嗔道:“誒呦,哥哥又糟蹋了一個女孩子。”
林遠笑而不語,楊蔚婷聽到聲音,睜開惺忪的睡眼,一見是林雪芝,尖叫一聲,鑽進了林遠的懷裡,哀叫道:“林帥快讓她出去。”原來楊蔚婷十分保守,聽到後宮諸女談私密之事,從不參與,遠遠避開,林雪芝經常用這件事情挑逗她,樂此不疲。
林雪芝嬉笑道:“不知道我們的大才女在床上表現如何,是不是還會作詩描述感受?”
“你……你好不知羞恥!”楊蔚婷羞得無地自容,把頭埋進了被子,林遠不忍心再挑逗楊蔚婷,衝林雪芝笑道:“好啦,你不要欺負她了,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來這裡是為了莞爾。”林雪芝收斂了笑容,林遠不覺一愣,問道:“莞爾怎麼啦?”
“莞爾最近很不像話,我需要哥哥去狠狠收拾她。”
林遠想起了莞爾在夏威夷做的事情,不由得心頭一沉,如果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