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野漢子,也就叢葉一個男人。不過,叢葉倒沒往心裡去,依然雙臂抱胸,儼然一位看客站在那裡,目光卻始終注視著豐秀珍的一舉一動。
“佟仁,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可以如此信口開河,滿嘴雌黃呢?”
“什麼地方?我管是什麼地方?他可以偷我的老婆,我就不可以罵兩句出氣?”
“你口口聲聲老婆老婆,我豐秀珍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你過?”
咦,這就不對了。
是啊,叢葉他們都記得,最初遇到豐秀珍的時候,她可是說過“因為與道侶鬧了矛盾”的話。
“賤貨,我知道你在外面還有其他男人。可是你要知道,我們倆是指腹為婚的。從你生下來就註定是我老婆,到什麼時候都是。”
不會吧,難道豐秀珍說過的“道侶”並非指眼前的佟仁?
顯然豐秀珍是個不會罵人的女子,被佟仁一口一個賤貨罵著,話又說的那麼粗魯,眼睛裡早已滿是淚水在打轉了。
“佟仁,當年我就已經和你講過,我們之間的關係早已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