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傷了手臂,這一點小傷沒關係的,別忘了爹可是名醫喔!”
“爹,可是好大一條血痕呢!以前凱兒的傷都是小小的,爹您是不是很痛,不然為何皺著眉頭呢?”
歐仁威含糊的應道:“不痛,這傷難不倒爹的,凱兒你不用擔心。”
歐仁威皺著眉頭,是在想剛剛的那五個蒙面人,不知是誰派來的,若不是陳長祿,那會是誰呢?
此刻見凱兒為著自己擔心,不禁大意自己在孩子面前露出心事,警覺的道:“凱兒,陪爹敷藥,好不好?”
“好,我幫爹爹擦藥!”
兩人隨即進入帳蓬內。
月色下,武凱已睡著,蓬外石頭坐著武凱的爹孃,沉默的望著圓月。
片刻——娘秀麗的臉龐,現出幽怨的神情,不解的問道:“最近我看你心神不寧,今天又受了傷才回來,我們夫妻同甘共苦已經十數年了,難道還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的嗎?”
“雲娘,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是為你好,有些事你不須知道。”
“難道連我也不能說?”
“是的,我怕傷了你的心。”
雲娘默默的說:“我們夫妻一場,聚小離多,我對你實在一點都不瞭解。”
“雲娘,這輩子我虧欠你太多了,往後,凱兒還要麻煩你多照顧才行,而且武凱再過二年就十歲了,這兩年中你要特別的注意他。”
雲娘張大了美目驚恐的問道:“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又要出去,也打算不回來了,是不是?你怎麼可以丟下我跟凱兒兩人?”
歐仁威嘆了一口氣後,才道:“我不是要丟下你母子倆,而是以前還沒到這來的時候,在江湖上曾跟別人有些恩怨,最近仇人似乎已找上門來。”
“你的手傷是不是你的仇人所為?”
“是的!但是來的人已通通被我所殺。”
“什麼!你殺了人!”
“江湖上的恩怨,你是不瞭解的,縱然你不想殺人,別人也想殺你,為求自保,只有殺人了。”
“那怎麼辦?你的仇人已經找到此地了,不然我們三個搬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去住。”
歐仁威無奈的望著雲娘,搖了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躲得了一時,可是躲不了一世的!”
“可是……”
歐仁威打斷了雲孃的話,說道:“雲娘,你不用擔心,也許不會有什麼事發生,何況我過完年及元宵節後,才會再出去,還有一個多月相處的時間,我們快快樂樂的過個年好不好?”
雲娘無奈的道:“好吧!至少要讓凱兒過個快樂的年及元宵,凱兒明年也九歲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呵!”
“是呀!歲月不饒人。”
接下來的日子是忙碌的,大夥趕著辦年貨,時間總在匆忙中而逝。
年終於來了,今年對武凱來說,這年過得特別的高興,以往爹常常不在家過年,沒想到爹今年在家住這麼久,他高興得邊吃年夜飯,邊說道:“爹,難得你今年在家過年,往年都是我跟娘冷冷清清的吃團圓飯,爹您就留在這兒替人看病就好了,不要再外出流浪了。”
歐仁威聞言,發角瞟了一眼雲娘看見她臉上現出淡淡的哀愁,才對武凱道:“凱兒乖,你看你娘又要傷心了,我們現在不提這個,我們一家人好好過年好嗎?”
武凱乖巧的點了點頭,才又高興的吃起飯來,氣氛又變得和樂融融了。
大年初一,一家三口騎著白玉到大街上去玩,今年因有父親陪著,所以武凱玩得特別開心。
在一個攤販前,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武凱的視線上,武凱左右手各牽著父母的手,跑了過去,口中叫道:“子傑!”
那身影北聲有人叫他,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