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顯然不會讓黑衣男子一心一意地應對白衣男子接下來的凌厲攻擊,他手中的靈劍光芒璀璨,劍氣不斷地自靈劍中迸發,直逼黑衣男子而去。
“可惡,肖師弟速來助我一臂之力。”
胡姓黑衣男子大聲吼道,隨即將靈器護盾轉向紫衣男子,同時周身靈光閃爍,護體光幕卻是已經護住周身,以防劍氣突破靈器的防禦傷他要害。他手中雖手持靈劍,卻一直不曾使用,顯然對於白衣男子的殺招極為忌憚,不敢輕易使出。
與金衣男子激戰的身材矮小的那個黑衣男子聽聞師兄的求救,急忙從戰局中脫身,向著紫衣男子方向掠去。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修為只有築基期,他的衣衫已經有些破碎,隱約可見幾縷血跡,顯然在之前的激戰中不幸為劍氣劃破,但傷勢並不重,戰力並沒有受到影響。
本來處於下風的金衣男子卻因為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的離去,而頓時壓力大減,攻擊也漸漸變得凌厲,短時間內雖無法取勝,但卻已經穩佔上風。
在胡姓黑衣男子靈器護盾轉向紫衣男子時,白衣男子身前的光劍陡然發動,氣勢雄渾如長河,劍意澎湃如大海。光劍氣象萬千,令人心神為之震動,整間石室似在為之顫動,石屑自巖壁上刷刷落下。
黑衣男子臉色急變,他再次感受到了極大的危機,手中靈劍化作靈光向著光劍激射而去。那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在此關頭趕至,紫衣紫衣男子當即棄胡姓黑衣男子不顧,全力攻擊那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
長鞭舞動,靈劍之上劍氣四射,那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頓時陷入危局,隨時都有身殞的可能。僅僅只是片刻間,紫衣男子便佔據了絕對的上風,修為的差距在此刻顯現地淋漓盡致。
胡姓黑衣男子卻是壓力大減,他轉身正面面對光劍,靈器護盾也是護在身前。
此時他的靈劍已經與光劍碰撞在一起,只是光芒流轉不休的靈劍卻在光劍的威勢下無聲無息的崩碎。而光劍卻繼續向著胡姓黑衣男子斬下,其威不可擋,其意不可逆。
靈劍的崩碎令胡姓黑衣男子臉色再次變化,他急忙將真元毫不吝惜地注入靈器護盾之中,將它催發到極致。
光劍速度極快,很快便狠狠地斬在靈器護盾之上,如同彗星襲向大地,似海浪衝上高天,劇烈的碰撞令石室劇烈震動,似隨時都會坍塌。靈劍與靈器護盾的交擊之處,完全被靈光所淹沒,什麼也看不清。
白衣男子似失去所有的力量頹然半跪在地,他臉色煞白,眸中精光已然黯淡,汩汩鮮血沿著嘴角緩緩流下,將他身前的衣衫染紅,悽豔異常。
靈光漸漸散去,光劍不知何時已經消散,幾片毫無光彩的金屬碎片散落在地。胡姓黑衣男子依然做著手持靈器護盾的姿勢,他七竅皆有鮮血流下,雙腳所踏著的地面遍佈龜裂的裂紋。
黑衣男子儘管形容悽慘,但卻依舊有氣息,他眼中神光黯淡,胸口劇烈起伏。很顯然,他已經重傷,短期內沒有絲毫戰力。他掙扎著試圖從儲物袋中取出什麼,只是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會牽動傷口,換來的只是更多的鮮血沿著嘴角流下。
紫衣男子靈劍化作流光狠狠地向著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斬下,這一劍乃全力施為,氣勢驚人,當即令那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身體倒飛出去,鮮血大口地噴出。靈劍飛回紫衣男子手中,注入真元之後,再度向身材矮小的黑衣男子斬去。
與此同時,紫衣男子手中長鞭舞動,如毒蛇吐信一般,無情地鞭笞在胡姓黑衣男子無力的身軀上。在這股巨力下,黑衣男子身體亦倒飛出去,並且面板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黑。他的氣息也在迅速衰弱,很快便徹底歸於死寂。
至此,除了與凌天成激戰的最後一名黑衣男子,其餘兩名黑衣男子已經全部身死道消,魂歸地府。最後一名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