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命不好,命該如此,奈何奈何!”
風笑天轉過身來,不屑地看著崔鵬,神sè高傲大像是九霄雲外的仙神。
“就憑你也敢自稱尊者,真是可笑,既然你不想找我麻煩,請你把這石門上的禁制關閉,讓我出去便是。”
崔鵬撇撇嘴,冷笑著說道,在瓊州,唯有出竅期強者才有資格稱尊,區區一個元嬰中期修士若敢在瓊州妄自稱尊的話,唯有死路一條,無數元嬰後期強者會將他撕得粉碎的。
“小雜魚一隻,也想挑釁本尊威嚴,真是不知死活。收起你的小伎倆,即便這血將石室的每個角落都被你的血染紅,你也奈何不了本尊者,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yīn謀詭計都是徒勞的。”
風笑天負手而立,一股強大到讓人顫慄的氣勢沖天而起,將他襯托地有如神靈。
“原來你…你真的是…尊者!”在風笑天強大氣勢的壓迫下,崔鵬頓時神sè慘白,直接跌倒在地,他想掙扎著爬起來,可是無論如何努力他也做不到,壓制著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強悍了,強悍地讓他興不起反抗的心思。
“求尊者饒我xìng命,我願為奴為婢,忠心侍主,上刀山下油鍋,此生絕對不會有二心,如有二心,定要我不得好死。”他匍匐在地,身體顫抖不止,口中連連求饒,聲音好不淒厲哀婉。
“良禽擇木而棲,不錯,知道識時務,本尊者便收下你這奴才,rì後好好侍奉我,否則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風笑天一腳將崔鵬踢飛,目光轉向徐清等人:“你們,有誰願意做我的奴僕?”
元嬰中期修士搖身一變,突然變成出竅期的絕巔強者,這樣的變故不可謂不大,饒是徐清四人一向鎮定自若,此刻也是驚愕不已。驚愕過後,他們便開始在心中思量著,如何才能擺脫困境。
可惜,正如風笑天所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yīn謀詭計都是徒勞的,他們能想到的所有計策,無一能幫他們擺脫當下的困境。或許有,只是,現在還不是底牌盡出的時候。
“你千方百計把我們騙進來,想必不會就是想讓我們做你的奴僕吧?”
風笑天身上的威壓實在是恐怖之至,羽公子等人也只能勉強抗衡,此時他們說話都顯得無比艱難,彷彿有座重有萬鈞的大山壓在胸口似的,連喘息都很苦難。
“嘿嘿,果然聰明,若是隻是想讓你們做我奴僕的話,何必如此費盡周折?”風笑天負手而立,在石室中來回踱步,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嘿嘿,你們還不知本尊者是誰吧?無暇尊者,不知道你們可曾有耳聞?”
“無暇尊者?”
徐清神sè一動,腦海中想起一個人來,這是一個驚才豔豔的散修強者,一生從未入過任何宗門,可是他在沒有宗門深厚底蘊支援的前提下,竟一路過關斬將,晉升至出竅期,打遍瓊州無敵手。
不過風笑天顯然不可能是無暇尊者,因為無暇尊者是萬餘年前的人物,即便他晉升至分神期,也不可能擁有如此悠久的壽元。而且當年無暇尊者觸怒各大宗門,最終被幾大宗門聯手鏟除了。
“原來前輩竟是萬餘年前,無敵於瓊州的無暇真君的傳人,小子何德何能,得前輩垂憐,收入門下,真是三生有幸。”
崔鵬聞言,立即拜倒,恭敬地說道。
“嗯?”風笑天的臉sè頓時yīn沉下來,冷冷地盯著崔鵬:“注意你的措辭,我是你的主人,不是你的師父,下次若是再胡言亂語的話,本尊者便親自出手,了結你的xìng命。”
“是是,奴才一時失言,一時失言,請主人恕罪,主人恕罪,奴才以後一定謹記在心!”崔鵬趴在地上磕頭不止,額頭上冷汗直冒,直到風笑天示意,他才敢停下。
教訓完崔鵬,風笑天便傲然抬頭,環顧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