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在辦公室睡了過去。
雖然到最後也沒當成明白鬼,生活卻還要繼續過——世界不會因為一個人的煩惱停擺,人也不會因為誰離開了誰就活不下去——就像離婚後的生活一樣,他照樣上班、幹活,心口發悶,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到底在幹什麼?他的婚姻無疾而終,他的妻子從來未曾真正瞭解,他被一個男人禁錮著幹了一整晚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的人生到底,是什麼東西?
秦柏偉問自己,他一直以來追求的是什麼、想要的是什麼,他的情感活在哪裡,還是說他要的不過是外人眼中光鮮亮麗、無可指責的完美?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對,但恐怕,有些事一開始就錯了。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僅僅幾天,就連和他關係一般的同事都發現他狀態不對勁,上司把他找去談了次話,秦柏偉從裡頭走出來時深吸了口氣…雖說暫時安撫住了老闆,但整個人簡直都要崩潰了。
以往他一般會去酒吧買醉發洩,可一想起上次去的下場就不太敢,猶豫著猶豫著路過酒吧門口,最終還是準備回家。
今天特意加了班求表現,走進家附近的巷子時天上一片漆黑,只有幾盞路燈孤伶伶地亮著。他聞著芭道兩旁的飯菜香很不是滋味,只能想著自己家的小區要比他們高檔一些來安慰自己。
正走著,忽然背後一涼,秦柏偉連忙回頭一看,發現除了巷口處偶然有人路過,走這條路的人倒是一個也沒有。
平時路上回家的人是比較多,但現在錯過下班時間都到晚飯了,人少也是正常的吧?他對自己這麼說著,感覺到胸口狂跳,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
剛開始還以為是錯覺,等再走兩步,秦柏偉已經不自覺呻吟出聲。
——有什麼東西,在順著他的大腿往上滑。
他急忙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極大。
那個東西…它纏著他的腿,極為細膩,又極為柔和,如果不是它在大腿內側的面板上磨擦,秦柏偉八成沒這麼大反應。
他勉強扶住牆檢視自己褲子,西裝褲下一片平整,即使伸手去摸,也摸不出東西來。
但確實有些什麼在纏著他,帶著無由來的熟悉和難以察覺的一絲懼意……它在撫摸他的大腿根部,滑進股溝,一部份往前輕柔地撥弄他軟著的器官,一部份在股縫間越陷越深,頂著那處深入體內的凹陷細細碾磨。
秦柏偉嚇得連忙去抓,可是無論他怎麼摸都摸不著東西,諷刺的是在他狠下心去觸碰那個小洞時卻能摸出那處入口確實微微開啟著……他能清楚感覺到有東西在擠開它、戲弄它、讓它在外力下無法闔上。
漸漸地一些溼滑的稠液從入口滑出,甚至沾溼了前面半勃的夥伴……
這種感覺太羞恥也太詭異了!秦柏偉只能扶著牆壁喘息,他無法自主地顫抖著,下半身被逐漸高昂起來的快感擾亂,明明這裡是公眾場合,他只能寄望沒有人經過發現他的異狀。
忽然他想到,似乎這一幕在許多年前也曾經有過,當年還很青澀的自己也曾在課堂上,努力把騷動的身體藏在課桌後,被看不見的東西逗得渾身發熱,最後在衣物都穿得整整齊齊的情況下被插入、刺穿………
猛烈的既視感從回憶襲來,秦柏偉啊的一聲,身體軟倒在牆根,一陣頭暈腦眩。
他虛弱地撐起半身,感到那東西又擰了一下他的乳尖,它們被吸啜得頂在襯衫裡硬挺發燙,像兩粒燒紅的小石子,蹭在襯衫裡又癢又難受。這種癢也不是他拼命按著胸口或撓一撓就能舒解的,隨著吸啜的力度持續地忽猛忽弱,秦柏偉終於止不住地捂著胸口哭出來,喉嚨間的呻吟卻越來越明顯,連公文包掉在地上都沒空去理會。
有一隻手環住他的腰把他拉起抵在牆上,他背後是冰冷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