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岸揚柳成蔭、芳草萋萋,鮮紅的野百合,粉紅色的波斯菊,亭亭玉立的金針花,正如絲絨錦繡,裝飾著這無邊的大地。成群的蜜蜂在花從中忙碌著,吸著花蕊,辛勤地飛來飛去……
河水充滿了生機,陽光透過重重疊疊的枝葉,只漏下點點細碎的斑影。幾隻水鳥盡情飛翔著,有時在枝頭棲息,有時在河畔飲水,有時在河面上撲著翅嬉戲。
河中,成群魚兒悠閒地遊戲水間,有時在水中扭扭身子,甩甩尾巴,像是在河水清脆的音樂中舞蹈;有時繞著水草追跑;偶爾尾巴拍擊水面,水花濺起一片,波紋一圈圈盪漾開去。
河中間一簇簇、一團團的荷花盡情的舒展著,那荷葉,大的似磨盤,有的舒展似傘,那荷葉上的水珠,有的像情人的淚珠,有的分散成細小的碎珠,在荷葉上滾來滾去,閃爍著斑斕的光彩,遠遠望去,在周圍的翠綠的群山映襯下,在萬丈金芒的映照下,那一團團的荷花,像一團團金雲,一層層的丹霞,河對岸那一望無際的率綠油油的農田,如胭如染,令人如入仙境。
俯視橋下碧波盪漾的河水,心情也會變得像河水一樣平靜。橋上的石縫冒出的不知名的小草在風中翩翩起舞。和著兩岸五顏六色的花兒,被微風一吹,芳香四溢。
過了石橋走在村中的小道上,周宇貪婪地呼吸著清新自然地空氣。道路兩旁長滿了各色的小野花,蜜蜂、蜻蜓在上面嬉戲追逐著。遠處的山嶺一片蔥鬱,山風吹過樹林帶來絲絲的涼意,由於四周全是植被,夏季村裡的氣溫永遠要比鎮裡涼快很多。
再往前走就看到一排排青石黑瓦的瓦房。寬敞的院子,裡面種著黃瓜、西紅柿、韭菜等時令蔬菜。各家的院牆爬滿了綠綠的爬山虎,紫色的牽牛花爭先恐後地吹起了小喇叭。院子周圍盡是一人多粗的楊、柳樹等北方常見樹種。楊樹挺拔、綠柳婆娑……
這讓在外待了將近八年的周宇忍不住地讚歎:“好一處美景風光,好一個世外桃源!”
此時已經快到中午了,陸陸續續的各家的屋頂升起了裊裊炊煙,那青煙嫋嫋撥動著周宇的心絃,那絲絲煙火味,是淡淡的鄉愁和濃濃的思念。這種味道讓周宇沉醉,因為那是家的召喚。
村道上開始出現戴著草帽,扛著鋤頭、鐵鍁從山上幹完農活回家吃晌飯的鄉親。
兩年沒回家了,周宇現在看到什麼都覺得很新鮮很親切,感覺自己的血脈又與這片生養自己的土地融為了一體。
“小夥子讓讓,別碰著了。”
一個渾亮的聲音打斷了李洋的沉醉,回頭一看,發現兩匹棗紅色的馬拉著的馬車從後面跟了上來,一個老漢在車上甩著鞭子大聲地吆喝著。
“咦?這不是二狗子嗎?你小子怎麼有空回來了?”
周宇定睛一看,原來是村裡的車把式周定軍,這是沒出五服的一家子,排行老二,比周宇的父親小兩歲,按輩分周宇得管他叫叔。
“軍叔你好啊,好久不見了,身體還是這麼好。”
“得,我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