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相親嗎?什麼樣的大姑娘我娶不到?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你就慶幸吧是我二哥,要不我非掐死你不可。”周虎痛心疾首地說道。
“靠,虎子,我說你總得講點良心吧?哥哥我那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你個棒槌!
再說你要是捨不得待會兒到了醫院裡跟小小要回來不就完了嘛?”周宇故意氣他道。
“二狗哥你還是不是老爺們了?咋淨幹一些拉屎往回坐的事兒?這事兒我可幹不了,既然東西都給人家了那就是人家的了。要是往回要咱以後還活不活了?
行了,我現在心肝肺都已經被你氣得冒火了,別和我說話啊,否則我忍不住咬你你可不能賴我。”說完周虎氣呼呼地轉過頭開車了。
只是一邊開著車一邊心頭滴血般叨咕著:“二三百萬就這麼沒了,我勒個去啊……”
一路上週虎的牙齒咬得嘣嘣響,彷彿一條要噬人的豹子,周宇就乖乖地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連大氣兒都不敢喘,生怕這廝一個想不開真咬自己幾口。
到了省城第一人民醫院,劉雲飛和諸葛小小已經在此恭候多時了。見到周宇哥倆後小小紅著臉給倆人誠摯地道了歉。
倆人都瞭解小小,這丫頭就是個胸大無腦沒心沒肺的人,出了那樣的事兒沒有提刀親自追殺到周家村就不錯了,都這會兒了還怪她幹啥?於是倆人很是大度的原諒了小小。
“小小。這次的事兒差點把我倆嚇死,虎子都要回家收拾行李到公安局自首呢,我這心臟現在還跳個不停呢。我和你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啊。”周宇怕這丫頭好了傷疤忘了痛,還特意叮囑一番。
小小羞赧地看了眼周宇。轉過身對著周虎小女兒般扭捏地說道:“鍋蓋頭對不起啊,沒把你嚇壞了吧?其實我昨晚也是嚇壞了。要不對你不能那麼兇的,別生氣了哈。”
周虎撇撇嘴很是大氣地說道:“行啦,也不是不知道你是啥人,也沒啥原諒不原諒的,以後可別這麼毛糙了,要不哪天我非得被你嚇死不可。”
“咯咯,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保證,嘻嘻,鍋蓋頭你真好!”
既然誤會都解開了幾人站在這裡也不合適,於是劉雲飛和小小前頭帶路,哥倆跟在後頭,一行四人進了病房。
病房裡這時候有三個人,一個漢子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個塑膠凳子上,一個雅士滿面紅光地躺在床上,一個婦女無奈地坐在床上。
“我說青山大哥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有好東西咋不叫上兄弟?就知道獨吞。這下好了吧?大半夜的而且還大雨瓢潑的您老哥就這麼光溜溜地跑出去了,這回燒大發了吧?
哎呦你看看你現在是滿面紅光、渾身冒火啊,就跟蒸熟了的大閘蟹似的,這人參酒喝得真帶勁兒哈。
不過實事求是的說大哥你天生就是文人雅士的範兒,看看渾身都紅成這樣了依然還是這麼瀟灑飄溢,這諸葛亮的後人就是牛逼啊!
喂喂,諸葛大哥我說你倒是和我說兩句話啊,光我一個人說也沒啥意思啊……”
面對柳三炮的這些話諸葛青山幾乎沒有啥反應,依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而劉彩霞則是一臉的無奈。
劉雲飛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趕緊把柳三炮給喊住了。至於小小則是捂著嘴偷笑。
看到周宇哥倆來了,諸葛青山原本眯縫的雙眼一下子睜開趕緊坐了起來歉意地說道:“哎呀周老弟,你看看這事兒弄得,本來是天大的好事兒結果全讓姑娘弄砸了,還把你們哥倆從大老遠的弄來。實在是慚愧啊。”
“沒事兒沒事兒,諸葛先生您的健康最重要。話說就算是沒啥事兒我們哥倆過來看看您也是應該的,您可千萬不要再自責了。再說小小也是我們的朋友。關起門就是一家人,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