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徹底長成大樹了,一株株的矯健挺拔。上面結滿了青翠欲滴的小葉子。
“難道這就是茶葉?”周宇心裡疑惑著,順手摘了一片放進嘴裡嚼了嚼,但是這味道嘛就和想象中差得太遠了。全是苦澀的味道。
“靠,這也不是茶葉的味道啊?難道是自己的茶樹種得失敗了?唉。看來空間及空間液也不是無所不能啊!”周宇有些沮喪,這是今天空間給自己的第二個打擊了。
既然這東西味道沒有想象中的好。索性周宇也想給移植到果園子裡,然後再澆一遍空間液,到時候再看看效果,實在不行明年就刨了扔掉。
這種想法要是被喜歡品茶的高雅人士聽了後指定會氣得大嘴巴抽他,媽的,茶葉有這麼吃得麼?那玩意後續還要經過很多道工序才能變成茶葉好不好?所以周宇一時的坐井觀天差點就讓這些極品茶葉還未出世就險遭厄運。
等到周宇從空間裡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這時候已經快到月末,無盡的夜空中只掛著一窄溜纖細的彎月,整個鳳凰山幾乎是籠罩在黑暗裡,只能聽到松林嗚咽、溪水潺潺。
周宇現在也沒時間和心思給花花一家子做飯,從空間裡弄了些生苞米和紅景天扔給它們,這一家子稍微地反抗了一會兒後也無奈地接收了現實,只能有些委屈地啃著那些生東西去了,話說雖然吃得有些膩,但是好歹能墊飽肚皮啊。
周宇想趁著現在趕緊把花卉移植完,月黑風高夜正是好時候,這事兒越快越好,誰知道明天發生啥事兒?
但是現在已經到了夜裡,天上的那輪月牙兒也不頂多少事兒,整個山頂黑乎乎一片,周宇可不敢獨自一人到西邊的小山谷。於是到水塘邊集合了動物大軍,騎上了大驢,豁牙兔則騎著大紅帶著二紅一起在前面開路。這會兒花花一家子也把肚皮墊吧完了,於是也氣勢洶洶地跟在周宇身邊,打算好好賣賣力氣爭取明天早上能吃到一頓熱乎的狗食。
十幾分鍾後靠著那點微博的月光,可以看到一大群黑影圍在山谷周圍,也不出聲音,一個人形的東西東瞧瞧西看看,然後輕手輕腳地來到谷底。
忽然就見這廝手中出現了一把??頭,接著舉起??頭就開始刨了起來。刨了幾十分鐘後抱著一大抱東西又突然消失了,然後就像是變戲法似得抱著一個大筐突然出現了,把框裡的東西往地上栽種著……就這樣來來回回了好幾趟,最後那倒人形身影和周圍的身影這才離開山谷。
這一幕詭異的景象幸虧沒人看到,否則就又是一個靈異事件。
由於忙乎了一夜周宇一覺就是日上三竿,最後還是被老爸周定國和十多個叔叔大爺在屋外拍門敲窗戶給喊醒的。
周宇流著吃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開啟房門,待看到外面站了一大幫人時嚇了一大跳,立馬就清醒過來,對著瞪著眼睛的老爸和三叔說道:“爸、三叔,出啥事了?不會為了叫我起床就這麼興師動眾的吧?”
“臭不要臉的你以為你是誰?我和你這些叔叔大爺吃飽了撐的來和你鬧著玩兒啊?昨天不是說好了今天過來幫你夾柵欄,好把那些禽鳥和鴨子圈起來麼?要是還在籠子裡養著估計也沒幾天活頭了。
不過我說小宇啊,你咋這麼能睡呢?我們哥幾個這麼大的嗓門愣是喊了十多分鐘才把你叫醒。對了你身體這些日子還好吧?有沒有啥不舒服的地方?要不咱到縣城的醫院檢查檢查吧?”周定國關心兒子,耐心地勸說道。
周宇扔給老爸一個白眼球,感情這是懷疑自己有病了啊。要知道自己昨晚忙完了諸多事宜後和青青又聊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話,然後就興奮地睡不著覺,直到下半夜兩三點鐘才勉強合上眼,能早起來才怪呢。
不過這些話可是不能明說,周宇想了想這才說道:“爸,那什麼我昨天回來後就到大豆地拔草去了,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