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蒼蠅也成雙配對兒卿卿我我;就連水溝裡的公蛤蟆也是死死地摟著母蛤蟆的腰,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啊。”
天地良心,周宇是真想好好吃頓早飯的,但是被老曹這麼一說還是沒忍住,又噴了老他一臉。好在肉痛地付出了兩壇菊花酒的代價後終於得到了老曹的原諒。
這廝用溼毛巾擦了把臉後仍舊不死心地繼續說道:“二狗子啊,春天到了啊,公蛤蟆都摟著母蛤蟆的腰啦,你小子就沒啥想法?”
周宇無奈至極,頭疼地說道:“我說曹哥啊,你這一早上差點沒把我折騰死,還讓不讓我吃飯了?又是蒼蠅發情又是蛤蟆摟腰的,我管他是公蛤蟆摟著母蛤蟆的腰還是母蛤蟆摟著公蛤蟆的腰,和我有一毛錢的關係麼?你有啥話就直說。非得這麼雲裡霧裡的麼?哎呦讓你繞的我這頭都開始疼了。”
周大彪和周虎在一旁捂著嘴直樂,老曹也被周宇逗樂了,笑著說道:“你這不是廢話麼?蛤蟆摟腰當然和你沒有關係了,但是道理還是一樣的嘛。
話說你和青青也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人家一個黃花兒大姑娘一門心思地等著做你的新娘子,而且人家的自身條件和家庭背景又是那麼棒,你捨得讓這麼好的女孩子一直等下去啊?要是我早就急三火四地上門求婚了。”
這下子周宇才算明白過來,感情老曹是為自己和青青的婚事著急了啊?於是不禁問道:“曹哥,不對勁兒啊,話說我這當皇帝的都不著急你這太監跟著啥急啊?”
“呸呸呸。你才是太監呢。哥哥我可是要做爸爸的人了。
兄弟啊,你這是成心地打我臉傷我心啊。你是誰?是我比親兄弟還親的好兄弟啊,看著你整天地對鏡自憐獨守空房,我這當哥哥的心裡能好受麼?是不是啊彪哥三驢子?”這廝說著朝周大彪和周虎遞了個眼色。
“是的是的。我說老二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再說和青青又是情投意合郎才女貌,那真是天上的一雙地上的一對兒啊,趕緊趁著春暖花開蒼蠅打滾兒的時候讓兩家老人見個面把事兒定下來吧。”周大彪也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就是嘛二狗哥。你看看老曹都快要生小寶寶了,你不著急啊?再說就算你不著急難道青青姐也不著急?就算是青青姐不著急難道我二大爺二大娘就不著急?就算我二大爺二大娘不著急難道咱老爺咱太公就不著急?就算……”周虎一連用了幾個排比句,看著比誰都著急。
“停、停,你們都等會兒,哎呦嗬,我算是明白了,感情你們仨這是串通好了的吧?
別否認啊,要不大彪哥能說出‘春暖花開、蒼蠅打滾兒’這樣的話?這話指定是曹哥教的,我說的對吧?
我說幾位,你們咋一下子忽然關心起我的終身大事了?趕緊坦白交代,別和我扯啊,這裡面指定有事兒,要是個爺兒們的話就照直了說。”周宇打斷周虎的話,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嘿嘿,我們哪兒有什麼事兒啊?這不哥哥兄弟都關心你嘛。偏你小子不領情,唉,我這心吶現在是拔涼拔涼的啊。”老曹裝著很委屈地說道。
“行,你們�